林鹿一愣,他好像没和大婶说过他和盛危的关系。
“惊讶我是怎么知道的?”大婶看他惊讶,还以为自己说对了,她伸出指头点点自己的眼睛,“你们面相一看就是一家人,肯定经常住在一起。”
这话算是说对了一半。
之前他们确实住在一起。
盛危来了点兴趣:“那要是面相是一家人,但又不是一家人,该怎么说?”
你固定刚摘,还是不要挪动的好。”
“我手臂只是筋扭了又不是残疾了,护士都说固定摘了,就能活动了。”
盛危还是那句话:“听我的,张嘴。”
林鹿拗不过他,却注意到盛危手指上的蜜瓜汁,仗着没人注意,故意装着不经意舌尖舔了舔。
盛危也感受到他故意逗弄,眉头皱起来,抿紧嘴唇,压低眉眼看着他。
大婶顺口道:“那不就是夫妻相吗?”
林鹿注意到他的视线,眼尾得意地翘起来,目光飞了他一眼。
但出乎意料的是,盛危并未生气,只是翻转手腕,将手背贴着他的脸颊碰了碰,滑下来:“好好吃。”
林鹿耳尖飘起一缕不明显的薄红。
这几天盛危伺候他伺的候太好了,他其实有点分辨不清这是盛危喜欢他,还是他想了,盛危只是单纯因为觉得这件事因他而起,所以想负责任,照顾他。
吃完了蜜瓜,盛危去洗手,顺便又去给他接了杯水漱口,大婶都看在眼里,“你哥对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