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林鹿刚把石膏拆下来,还不能走太长的路,所以他们就在后院转了转。
前两天新京市下了一场小雪,地面铺了一层薄雪,刚化掉,还有一点湿滑,后院大多数树木叶子都掉光了,就剩光秃秃的树干。
余曜以前也经常来玩,东摸摸,西转转:“好久没玩了,这些银杏树居然都长这么高了,深秋的时候
然而任凭他使出九牛二虎之力,他凑在左边,库库就把脑袋挪到右边,他往右边凑,库库又把头挪到左边。
余曜干脆开了个罐头诱惑它。
库库下巴抵在前爪上,合上眼皮,连看都不稀,得看他一眼。
余曜:“……”
林鹿一进玄关,库库听见熟悉脚步瞬间就坐起来了,甩着尾巴迎上来。
沈修未缓缓:“?”
“林鹿最近住在我家。”
沈修未打了个惊吓的酒嗝:“!”
见盛危立马就要走,沈修未摁灭烟头,搓了把脸:“……你不陪我喝两怀吗?”
“家里有人在等,走了。”
时候,林鹿和桐桐商量着要去度假中心,那时候还碰上了袁初洲偷听。
只不过他当时问过林鹿,见他没有谈生意上的事,便没有放在心上,谁知道会酿出后面这么大的祸事!?
沈修未捂脸道,“都怪我一直在逃避,老盛…对不住…”
盛危放在膝盖上的手背绷起青筋,他喉结轻滚,声音低哑:“……这事,不能全怪你。”
他深吸一口气:“这件事的受害者是林鹿,他今天才拆石膏,你该和他道个歉,还有桐桐。”
至于余曜摆在他面前的那个肉罐头,被它脚一踹,就给踹到一旁了。
余曜哀怨,“这也太差别对待了吧!”
管家笑眯眯道:“库库肯定是又想出去散步了。”
林鹿刚拆了石膏,正好想要多走走,“那我带他出去散散步吧。”
余曜立马跟上,“我也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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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鹿回到别墅的时候,余曜已经在客厅坐着了。
“咦,盛哥什么时候把库库接回来了?库库还记得我吗?”
管家见他拿着冻干零食逗库库,就提醒他:“库库有脾气的很,除了林先生,别人逗他,他都不上钩的。”
余曜就不信这个邪,非要逗库库。
“那是肯定的。”沈修未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低头捂住了脸,盛危见他眼眶干红,眼底红得里面全都是血丝,嗓音也被烟熏得听不出原样,盛危看不过去,给他肩膀来捶了一拳:“行了,赶快回去洗把脸,你这个样子是给人家道歉还是给人家上刑?”
沈修未捂着肩膀疼得龇牙咧嘴。
盛晴也拍拍他的肩膀:“往后擦亮眼睛,长点心眼,可别白白赶着讨好那种人了。”
沈修未颓丧地点头,“知道了晴姨。”
“行了,去洗洗脸再到我家来吧。”盛危起身,不想再在这里耗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