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没听清他说什,“什?”
“林鹿,”盛危手插在口袋里走过来,低头看他,“你不是好奇当时在京大许愿潭许什愿望吗?”
“现在不好奇。”林鹿转身要去洗手间洗脸。
盛危抬手抓住他手腕,两人距离很近,林鹿感受到手腕上热度,可能不想抓痛他,盛危手没有用力,然而他眼神却比手腕上温度更炽烈灼热。
盛危说,“别走林鹿,爱你。”
姜学文原本还想阻拦,但林鹿表面上皱着眉头不情愿,暗地里却给他使个眼色,姜学文立即就会意,看着盛危把人拉走,他装模作样地追两步,就停下来。
盛危握着林鹿手腕把人拉进电梯,“你房卡呢?”
林鹿把房卡递给他,“你没订房间?”
盛危:“来得太急,没来得及订,机票都只来得及订到商务舱。”
林鹿抿着嘴巴,没说话。
林鹿站在玻璃窗前看着夜晚莱茵河。
“是,”姜学文推推眼镜,“备注事项是分部设立和工厂选址,还有们至少在两个月之内拉拢到二十多家车企合作。”
林鹿从抽屉拿出个文件递给他:“这里都是挑出来备选名录,你去接触下,跟关系都不错。”
姜学文点头,“好。”
吃过饭后,两人同往酒店走去,当地冬季很漫长,酒店旁边河流结层冰。
林鹿虽然是故意诱导盛危,让他以为自己生气,却没想到刺激得这到位,盛危居然这直白坦白。
而且还不是喜欢,是爱。
听到这句话,也比想象中更在意
进到房间,温热暖气扑面而来,就像回到春天,拉开窗帘,下面正对就是酒店后花园,后花园种满郁郁葱葱常青树,湖上两只白鹅交颈依偎着,在湖面上留下雪白剪影。
连鹅都是成双入对。
林鹿暗道定要好好发挥。
他脱下外套,随手挂在架子上,故作冷淡:“你有什话要跟说?”
盛危仰脸捋把头发,啧声,嘀咕:“本来计划不是这样……”
酒店落成有接近二百年,是传统大理石结构,大厅灯火辉煌,十几根罗马柱矗立着,虽然时间不早,但酒店里进进出出人还是很多,许多拖着拉杆客人在大厅办理入住手续。
林鹿跨进门槛就看到,坐在酒店沙发上个熟悉人影。
林鹿走两步就停下来,盛危将行李箱扔给钱特助,自己大步朝他走过来:“林鹿,有话和你说。”
钱特助跟盛危也有段日子,差不多知道是什事情。
以前有个人给盛危叠个千纸鹤,被他收藏十多年,现在盛危和林鹿好上,要是把这件事坦白出来,林总不会被气饱吧?钱特助忧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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