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盛危要把他炖那锅面疙瘩也端到桌上,林鹿拦住他,“饺子就不用端上去吧?”
盛危:“不是说好十个菜,凑十全十美吗?”
“但是……你真觉得凑进里面是十全十美吗?”林鹿伸头看眼,他那锅面疙瘩和其他光鲜亮丽菜品放在起,“你没觉得饺子放在里面有种别样气质?”
“什气质?”
林鹿沉吟:“格格不
盛危看就沉默。
确实是皮薄馅大,个个鼓鼓囊囊,跟包子样。
盛危难得有点犹豫,他既不想打击林鹿,但这玩意儿下锅肯定原形毕露,到时候林鹿还是会被打击。
果不其然,林鹿兴冲冲地把水烧开,又把饺子往里倒。
饺子在沸腾水里上下翻滚,不会儿就敞开心扉,毫不犹豫地舍弃外面那层薄薄外衣,和林鹿坦诚相见。
林鹿把现成饺子馅塞进面皮里,不时抬头看眼盛危,盛危端着锅模样在他眼里也很帅气。
心意互通之后,他直都觉得他们之间关系变,但又说不出哪里变。
现在却忽然发现那其实是种很微妙联系,就像现在,即使各做各事,也能感受到那种越来越重牵绊。
林鹿看会儿,走过去,从后面抱住盛危腰,将额头抵在他后背。
什话都没说,但却能感受到体温交换时那股温暖。
回到厨房,盛危已经炒好两个菜,他饺子皮还没擀好呢。
盛危用筷子夹他块糖醋肉,“尝尝看?”
林鹿点头,“好吃。”
不知道是不是滤镜问题,他觉得盛危做和许姨烧有拼。
盛危平时也不怎做菜,怎能做这好吃?
看着逐渐浑浊汤水,林鹿陷入沉默:“……”
盛危拍拍他肩膀,“没关系,虽然们失去锅饺子,但是获得碗面疙瘩。”
林鹿:?
这真是安慰吗?
等到年夜饭做完,盛危做五个热菜,三个冷盘,还炖碗汤,共九个菜,寓意着长长久久。
“林鹿,”盛危低头看他,“别以为没发现你偷偷把沾面粉时候往身上抹。”
林鹿“扑嗤”笑,“被你发现。”
“那你怎不把推开呀?”
盛危没答他话,只是伸手捏把他脸:“饺子都包完?”
“嗯,”林鹿把盛饺子碟子拿过来,“个个皮薄馅大。”
林鹿咂嘴,“从此盛氏多个盛董,世上少个盛厨。”
盛危把菜放到保温板上,“你就这想让当厨师?”
见盛危都炒好两盘菜,林鹿重新拾起擀面杖,吭哧吭哧开始干活,“对啊,那就能高薪聘你当私人厨师。”
“…不当厨师,也能天天做菜给你吃。”盛危说。
“这是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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