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毯很长,生更长,但无论是行往何处,哪里都会伴随鲜花和祝福。
因为没有女方,所以自然不存在父亲牵着女方手,将手交到男方手里情景。
取而代之是,他们手直都是握在起。
神父站在尽头,脸上带着慈祥和宽厚笑容等着他们。
楼扬、余曜、沈修未、景嘉木等人笑着朝他招手,台下盛叔和晴姨他们眼里都是满满祝福和欣慰,桐桐打扮得像个小花童,坐在父亲怀里,连库库也被接来,胸前带着玫瑰花蹲在那里。
看着这样盛危,他忽然想到平时早上被拉起来做运动时候,盛危在运动完之后会习惯性捋把汗湿头发,特别性感帅气,基本上撑起林鹿全部起床动力。
林鹿想有点入神,盛危好笑捏把他脸,“想什呢?”
“咳,没什,”林鹿整整衣襟,“你觉得穿这套怎样?”
盛危顿顿,“想让你换套。”
林鹿:?
林鹿没给林海天发请帖,是在订婚典礼即将开始时候才通知人安排飞机把林海天给接过来。
“行,你辛苦你。”
同样还没缓过劲来还有景嘉木,上回林鹿在温泉拒绝他,他难过几个月,还打算调整心态重振旗鼓,卷土重来,没想到却收到盛危请柬。
这可给他打击得不轻。
以前林鹿没订婚,他还能安慰自己就算是情侣还能分手,只要他能等,切都有机会,但现在林鹿婚都订。
林鹿有些恍惚,他从来没想过能幸福和喜欢人缔结生。
神父颂词和平时有些不同,前面都和正
盛危抬起手碰碰他脸颊:“因为过于耀眼。”
林鹿趁着旁边造型师没注意,仰头亲口他下巴。
盛危自然是不能这放过他,好在教堂庄严钟声敲响,负责人过来提醒他们:“时间要到。”
天色渐沉,但随处可见灯光将教堂点缀得宛如白昼,教堂里到处摆满鲜花,红毯从门口直铺到台上,玫瑰花瓣洋洋洒洒,月光轻盈穿过树梢枝叶,落在白鸽纯白羽翼之上。
在悠扬颂曲声中,林鹿和盛危牵着手共同往礼台走去。
景嘉木满脸愁容,坐在自己那桌,不顾服务生劝阻,杯接杯地往嘴里灌酒,见到盛危,他抬手就是拳:“你…你动作怎这快啊?”
“这不是怕被人觊觎吗?”盛危挨这下,随手拿杯酒,和他碰杯:“往后可别惦记。”
应酬过后,林鹿到后场换上礼服,礼服是定制式两套,套白色,套黑色。
盛危将头发都梳上去,露出凌厉五官,低头整理袖口,见林鹿直盯着他头发看,便问:“怎?”
林鹿沉吟,“发现你更适合把头发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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