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危特别喜欢林鹿迷迷糊糊时候,就算之前直推拒他,但是现在又会充满依赖地靠在他怀里。
热水落过肩头,盛危嗅到林鹿身上丝丝缕缕气息,搂着他肩膀给他,将脸埋进林鹿颈窝:“林鹿,爱你……”
在生理上还不算餍足,但他心脏已经被填满。
“唔…”林鹿被他吵醒,迷迷糊糊地推他:“要睡。”
盛危从后面抱紧他不放:“现在你是。”
可能因为酒意,脸颊红扑扑,嘴唇是粉嫩肉桂色,湿润微微开合,就像盛开花苞样,露水鲜艳欲滴让人无法拒绝。
盛危不想折腾个小酒鬼,但林鹿缠着他不放手,还把他手臂拉到唇边落下细碎吻。
连着他臂膀绷紧肌肉和青筋并绷紧。
“林鹿,这是你先开始。”盛危眸色深邃,将他两条手腕拉高到头顶。
随着而来热度就仿佛能轻易叫人融化般,让林鹿有点害怕,但不知道怎回事,他下意识不想推开身上人。
圈,收获到堆祝福语,林鹿喝两杯香槟下去就有点头晕眼花,盛危安排人留下来招待,扶着他往下榻酒店走。
林鹿很久没喝过这多酒,他头晕乎乎,呼出气都是灼热。
外间堆满礼物,盛叔送是幅价值不菲字画,余曜送是自家庄园酿酒,沈修未送得是自己做圈口陶瓷,足有半人高,楼扬则送定制名表……还有各种礼物杂七杂八,各式各样,堆到处都是,无处落脚,好不容易才穿过外间来到里间。
到房间就把自己摔在床上。
盛危转身,林鹿抬手抓住他袖子,睁开湿漉漉眼睛,“你去哪?”
林鹿不胜其烦,终于醒过来,“两三次你就想私定终身?”
“私定终身?明明就是明媒正
就这样吧,融化也无所谓。
待房间归于平静已经是两个多小时之后,林鹿呜好几次,没得到回应,好不容易被放开,立即蜷缩在被子里,他昏昏沉沉眼皮都睁不开。
只能任由盛危把他从被子里挖出来,抱他去洗澡。
春日到来,窗外枝头隐约可见几缕春光。
浴缸正面落地窗,远处城市阑珊灯火映照在玻璃窗上,还有波澜壮阔极光,教堂钟声定点传来。
盛危俯身下来,“去拿毛巾给你擦擦。”
“别去。”
林鹿握住他手,盛危就反过头来抓住他手,掌心手掌如同陶瓷做般又细又白,小小轻而易举就能拢在掌心,只要他下定决心就能把这双手拿开,但是他做不到。
盛危将手肘撑在床上,目光沉沉地望着怀里人。
林鹿因为热已经把身上扣子解开,雪白外套散乱着,露出里面透白T恤,隐约可以看见优美柔韧腰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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