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贞静说:“这话可不是第次听说,你们都不通,脾气秉性是天生,跟叫什名字有什关系。”然后又小声神秘说:“程姐姐,你听说过吗,宫里边娘娘们,脾气和封号也都是拧着,据说德妃无德,活着时曾害死过个美人;静嫔不静,天天找事;和嫔就跟谁也不和;还有新宠丽贵人,也不是最美丽。”
碧莲听有趣,就接着说:“那你若真改名叫真闹,说不定就静下来。”
六如说:“叫什都没用,家小姐是那孙猴子变,就是念紧箍咒也变不。”
女孩子们都笑。
碧莲手又快又巧,在六如帮助下,只用三天功夫,就做好两套衣服就都做好。
之门,只怕会给活活憋死。只是卢贞静本是待选秀女,他们没有正式定亲,卢夫人严禁女儿四处乱说,可惜她女儿总是屡教不改。
碧莲倒觉得这位小姐天真烂漫,没有架,十分可爱。
这位可爱卢小姐第二天就又找上门来,盛赞碧莲女红,又求碧莲教她做衣服,碧莲笑着推托,尚书府内还会缺好裁缝,自己笨,不会教。可贞静就是缠定她,老夫人路氏也想女儿有个年龄相仿玩伴,就怂恿她答应。
卢贞静先要带碧莲去买布料,碧莲说:“卫夫人送许多衣料在这里,也用不完,妹妹看喜欢那块,就拿来用吧。”
卢贞静小嘴撇说:“这种绫罗绸缎家也有好多,这些东西好看不结实,骑马穿几次就破。要找结实耐用料子。”
再看贞静做荷包,简直是惨不忍睹:团彩线横七竖八缝在荷包上,若仔细辨认,依稀可以看出是对傻鸟。碧莲说这实在是拿不出手,要她拆重做,贞静却说什也不肯。就这样和衣服打包扛出来。
碧莲糊里糊涂被带到个大茶楼上雅座中,贞静要茶,对碧莲说:“好姐姐,这几日辛苦你,等咱们办完正事,带你去逛街,你喜欢什好吃好玩只管说,给你买,全当小妹谢礼。”
碧莲正要开口推让,忽见六如带个二十出头少年公子走进来。那公子锦帽貂裘,神态
接着又小声说:“其实是想给纪飞哥哥做衣服,好姐姐,你千万别告诉别人。”
碧莲认为想知道人早就知道,用不着她去告诉谁。
买布料,贞静又叫个身材高大家丁与碧莲做样子,她们就开工。
卢贞静女红真是塌糊涂,有她在直都是帮倒忙。碧莲无奈,就哄她说,女孩子要给心上人绣个鸳鸯荷包才能表达情意,贞静果然中计,坐在边跟个荷包去较劲。虽然如此,但嘴也没闲着。
碧莲和她熟,就开她玩笑说:“你名字真取错,该叫真闹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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