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你们兄妹不争气,不给为娘面上增光,以至于好事全让他们占去。”
程珏说:“娘,您就是太老实,太听爹话,才这吃亏,由着大房压咱们头。爹不让咱们去,就不去,才不听他那套呢。要偷着去,抢在他们前头去。”
程珏自从在姜家出事后,许多名门子弟都不与他来往,借故躲着他。程四爷在外边很没有面子,甚至沦为笑柄。被锦娘重重踢那脚,后果很严重,那东西不举,在家中又遭武氏白眼冷落,所以超想出去换换环境。
可胡氏不同意,说:“偷着去?你爹已经够恼你,若知道还不打死你。”
程珏笑道:“爹生不生气,全看在外边混怎样。老爷生程郁气吧,当年也恨不得把他打死,现在呢,准备厚着脸皮去上门巴结。路姨娘和八妹是偷跑着走吧,你看老爷现在敢怪她们吗?”
胡氏说:“就是你到京城又以怎样,小七本就是个冷面冷心,胡文龙就是个榜样。”
程珏说:“胡文龙那才叫自作自受呢,没本钱还敢去嫖,活该他丢人现眼。再说他是退婚先对不住八妹妹,嫖娼又对不住六妹妹,小七打他点也不冤!胡文龙说到底也是个外人,是谁呀,侯爷亲哥哥。娘,你想清楚,侯爷要心软肯认咱们,是先去,有什好处得占头份;小七要是记仇不认咱们,和爹样,都闹个灰头土脸,爷俩就谁也别笑谁。小七虽是个冷面冷心,但从不犯浑,总不能无缘无故打顿吧。最惨也就是白跑趟,咱们就压他宝,赢可就赚大。”
胡氏听儿子这说,动心,说:“可去京城山高路远,不放心让你独自去。”
程珏不高兴说:“路姨娘和八妹是两个女人,都能走到,个大男人,怎不能去。您要不放心,就让小厮来旺跟去好。您只管给准备好路费和最快马,然后就在这里等着,等做大官后回来接您去享福吧。”
胡氏最终被儿子说动,依他,为他准备银子和马。程珏为赶在大家前面,连夜就动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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