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谦说:“那小子被大人关起来了,你早就说过那小子得坏在女人手里,果然如此。”
三人去了五味斋坐定,展颜才慢慢的说大人为什么不高兴:“皇宫有人行刺,这是大案呀,咱们大人是出了名的神探,又正好在此,本当让咱们大人来破案的,可是,现在根本没人理大人,连丞相也不说什么。案子交给了大理寺,他们到好好审呀,纯粹是滥用酷刑,屈打成招。最后问出的结果是这样的,狄夷国大王子不甘心失败,买通杂耍班子,进宫行刺的。”
马谦说:“买通几个刺客死士有可能,全都买通了不大合理,再说行刺皇帝这样的大事,也不可能让那么多人都知道呀。我看这班子里最少有一半是冤枉的,可怜最后全是斩立决。真是滥杀无辜。这案子要是落在咱们大人手里,决不会这么草率定罪的。”
程郁心中也充满疑问,皇帝明明已认定福王与此事有关,为什么还要让他监审,案子问成这样,明摆着让幕后主使逃脱了,是何用意?宫闱内乱,不知道更好,程郁虽然也为那些枉死之人不平,但也无能为力,这事还是少知道好。
程郁转了个话题,问展颜:“周秀又怎么让大人生气了,还给关了起来?”
程郁只得闷闷的往回走,才走了不远,展颜和马谦就追了过来,历经劫难兄弟在,大家一见面,都好激动,拥抱在一起。
激动过后,马谦笑着打趣说:“我听说侯爷受了惊吓,现在好了吗?”
程郁苦笑说:“宫中总爱这么说,让你们见笑了。”
展颜说:“你小子到因祸得罪,当了这么大的一个官,害得我们兄弟白白为你担了一年的心,白赔了多少眼泪,
展颜要看程郁的伤,程郁就说好的差不多了。又问大人怎么了?
展颜说:“这小子实在不懂事。说来话长。大人有个姨母,嫁给了翰林院侍讲学士梅大人,只生有一女,今年十六岁了,也要参加选秀。梅大人就这么一个女儿,将来还指望她招个女婿养老送终呢,所以就四处托关系,想报个愈龄就算了。还真有人愿帮忙,但要二百两银子的谢礼。梅大人也是个
马谦说:“那日从垂拱殿回来就是这样,大人倒像是受了惊吓,没回京中时,天天都想你,谁知回来了,却不许我们提你了,如今你来了又不肯见,太怪了。”
展颜说:“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烦心,这事说来话长,我们且找个地方好好聊聊。”
马谦立即响应说:“对,咱们喝酒去,谁官大谁请客。周秀那小子总说京中五味斋的鸭脖子天下第一,咱们现在就去开开荦。”
程郁说:“瞧你这点出息!对了,怎么没看见周秀?”
这周秀是周府老管家的儿子,长年跟着大人在外办案,大人对他情同兄弟,程郁等人和他也非常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