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郁叹口气,没说话。
姚雷又说:“奴才还听说主子师傅也快来,无尘道长名声响亮,老奴在这深宫中也有所耳闻。从来艺高人胆大,有能耐人什也敢做。可话又说回来,当今天下,谁有皇帝能耐大,任你有通天本识,也逃不出如来佛手掌心。”
程郁抬眼盯着他,声不吭。
姚雷又说:“主子您可以常回家看看,真是福气。这宫中妃嫔,却难得见回娘家人。好容易得恩典,娘家人进宫看看,本是好事,家子欢欢喜喜多好。可就偏有那不懂事,只管哭诉自己在宫中委屈。弄得自己和家人都很难过,又帮不什忙,何必呢。”
程郁沉着脸说:“你什意思?”
激情过后,才下来得意万分抱着程郁说:“朕真是越来越威猛,居然把小七给操哭。让朕看看,疼利害吗?朕给你揉揉。”
程郁把头埋在锦被中,真很不好意思,心想这是怎,个大男人,死就死吧,居然像个小姑娘似自怜自怨!给他操多真变得女人气?
皇帝见状更高兴,说:“小七现在这样真像个新娘子,明明是旧人,倒像是新欢,好有意思。”皇帝本是个欲心极重之人,手指在那菊花蕊中揉弄,怎不起火,会儿就难以自控,不再理会程郁感受,再次提枪上马,纵情驰骋,直干到三更鼓尽,才泄在程郁体内,倦极相拥而眠。
程郁次日午时才起身,腰腿酸软,也不想回家,就回长春宫休息。姚雷过来请安,居然还向他汇报选秀事。
程郁笑道:“眼下就要过新年,太后还病着,今年还选吗?”
姚雷陪笑说:“咱个当奴才,能有什意思,还不都是主子意思。”
程郁苦笑着说:“那你回去告诉你主子,不会向谁诉委屈,就在这宫中,鞠躬尽瘁,死而后矣。让他放心吧。“
姚雷还想说什,程郁已无心再听,挥手令他退下。
程
姚雷说:“本来皇帝意思也是说,本届选秀就免,可太后就是不同意,说不能耽误皇家子嗣,撑着病体也要选。只是这乱,选秀事大概要拖到开春。”
程郁心想,太后恢复够快,大约是觉得福王没,更要在后宫扩充势力。把娘家女儿多送进来几个,就轻声说:“太后只想着娘家势力,也不肯多为这些女孩想想,进宫后如不得宠,这辈子也算完。”
姚雷说:“宫外人千方百计想进来,进来几年后,又有后悔,千方百计想出去,金蝉脱壳,李代桃僵,借尸还魂。老奴在这宫中久,什计谋都见过,可就没见过活着出去。”
程郁听没说话,若有所思。
姚雷又说:“听说府上四爷出点事,主子正烦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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