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说:“好,只要他没动过朕的人,些须小错,看在宁妃的面子上,朕就恕他无罪。”
程郁这才说:“先说马谦吧,他就是宣城人,马谦在当地非常有名,陛下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出名吗?不是因为他办事谨慎,精通医理,而是因为他娶了一个漂亮的老婆,而这个老婆还特会生儿子。他老婆是他青梅竹马的恋人,那姑娘因生得好看,曾有不少大户人家说亲,可那姑娘就一片痴心嫁了马谦,他们感情好得很,马谦怎么会有别的想法。马谦老婆可能生儿子了,年头生完年尾生,马谦有六个儿子,在宣城,祝福那些小后生的话都是:等长大了,像马捕头那样,娶个漂亮老婆,生一大堆好儿子。至于展颜,展颜的父亲是我师傅的至交,展颜父母过世的早,几乎是我师傅将展颜抚养成人,师傅也曾盼着展颜早点娶妻生子,开枝散叶,可展颜自幼便心高气傲,定要寻个绝色且件件可心之人,所以一直未娶,那年周大人做了宣洲的知县
皇帝说:“都怪朕太宠你了,由着你四处乱跑,你越来越放肆了。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跟男人搂搂抱抱,忘了你男人是谁了吗!想给朕戴绿帽子?”
程郁也不怕他,不紧不慢的解释说:“我和展颜他们是十几的兄弟了,彼此间从未有过别的想法,不是人人都如陛下一般。”
皇帝不信,脱了程郁的衣服检查他的身体,天还没有黑,在没有任何滋润的情况下,就把他按在椅子上,狠狠的操了一回。
皇帝发泄够了,再看程郁,疼得浑身是汗,倔强的咬着牙不出一声,又在他身上没找到什么不妥,只得搂过来安慰他说:“你也别恼,以你的人品,朕也信得过。可别人未必如你这般单纯无邪。那个展颜,年近三十,还不娶亲,来京这几个月来,总是缠着你。心中一定有什么想法。马谦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程郁刚才疼到脱力,本不想再说什么,但听皇帝这么说他们,怕日后埋下祸根,只得打起精神来解释说:“陛下误会了,展颜只为在一个女子身上吃过亏,寒了心,因而至今不娶。马谦早就有老婆了。”
皇帝一听,就来兴趣,问:“吃了女人的亏,你且细说来听听。”
程郁说:“不过是些市井俗事,见不得光,说来只怕污了陛下的耳,耽误了陛下的时间。”
皇帝却笑道:“朕终日里看奏折辛苦,就想听你说些市井俗事解解闷,你且去沐浴更衣,朕让他们摆好席,咱们边喝边说。”又威胁他说:“你若说不出来,就是随口在敷衍朕,那你和展颜就都是欺君之罪。”
程郁无奈,只得依从,这才是伴君如伴虎,稍有不慎,后患无穷。
程郁更衣后在桌前坐好,说:“陛下想听故事也好,只是那展颜犯了点小法,请陛下恕他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