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人是你父亲,你以为你自己杀父亲。”
黄衫少年听之后,面色大变,伸开大手,朝冒浣莲当头抓下,冒浣莲凝立不动,镇定地看着他,黄衫少年手已触着冒浣莲头上秀发,以他功夫,只要往下抓,十个冒浣莲也不能再活。
冒浣莲微微笑着,定着眼睛看他,黄衫少年踌躇下。冒浣莲缓缓说道:“但你并没有杀死自己父亲!你赶快放手,别弄乱头发,你再不放,要生气。”
黄衫少年吁口气,突然像斗败公鸡似,颓然倒在地上,掩面啜泣。冒浣莲理好秀发,让他哭会,这才过去将手搭在他肩上,轻轻说道:“你起来,你想起自己是谁吗?”黄衫少年随着冒浣莲声音站起,说道:“还是想不起!只是记起真杀死父亲呀!”冒浣莲道:“说你没杀死就是没杀死,你不信话?好,给你看样东西!”
冒浣莲坐下来,在桌上取过纸笔,吮墨挥毫,不过片刻,便画成幅绝妙山水画。画是剑阁栈道绝顶处景象,栈道之旁,有奇峰突出,底下是两峰夹峙幽谷,画完之后,掷笔笑,对黄衫少年道:“你看看,这地方你可熟悉?”
黄衫少年“咦”声,凝眸说道:“这地方真熟,好像在那里住过。”冒浣莲又提起笔来,在突出山峰间画上两株虬松,在松树下又添上间茅屋。黄衫少年嚷道:“你画错,这屋靠近右边松树,不是在两棵松树中间。”冒浣莲道:“你对,这地方你比熟,故意画错点点,你都看得出来。”
黄衫少年这时也坐下来,支头默坐。冒浣莲也不理他,在茅屋前面画个黑瘦老人和个红面老人。冒浣莲是代才子冒辟疆之女,丹青妙笔,得自家传,画起来神似得很。画成之后,推黄衫少年把,叫道:“你再睁开眼睛看看,哪个是你父亲?”
黄衫少年睁大眼睛,只看便跳起来,冒浣莲叫道:“你静静,不要发慌!”黄衫少年面色大变,在这幅画侧站着,动也不动,好象化石样僵在那儿。
良久,良久,黄衫少年突然指着图中红面老人道:“杀这人!”冒浣莲道:“他是你父亲吗?”黄衫少年颤声道:“好像是,又好像不是!”冒浣莲道:“哪会这样?”黄衫少年又指指图中黑瘦老人道:“这个人好像和还亲,不过见到他像,心中就有种说不出滋味,好像是讨厌他,又好像是可怜他。”他掩着双目呻吟道:“你把画拿开,总之,不想看见他,也不愿想起他。冒姑娘,你怎认识他们?你又怎好像熟悉过去?”
冒浣莲将他手轻轻握下,用姐姐口吻道:“你听说,你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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