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状况,而且她对教法信仰坚定不移。整个过程反而似乎是她在帮助们,而不是们在帮助她。她直很愉快、有信心、而且幽默,从她勇气和自信中,有种庄严显现出来。她永远愉悦地欢迎们,让们解到死亡并不定是阴郁可怕。这是她给们礼物,们也觉得能跟她在起是很荣幸事。
们反而几乎都依赖桃乐丝力量,所以当知道她需要们支持时,突然觉得很不好意思。当她在计划丧礼细节时,们突然解,在关心所有人之后,她现在需要就是解决这些事情,然后可以专心面对自己。她也需要们容许她这做。
她死亡过程很困难也很痛苦,而桃乐丝像位战士般。她尽可能自己处理这些痛苦,不去麻烦护士,直到她身体完全撑不住为止。有次,她还能起床时,护士轻轻问她要不要用坐式便器。她挣扎起来,然后笑着说「看看这个身体!」们看见她只剩下皮包骨。她身体虽然越来越衰败,可是精神却越来越散发出光芒。她似乎解到身体已经完成任务:已经不再属于她,只是暂时居住而要随时丢弃东西。
虽然环绕着轻松和愉悦气息,桃乐丝死事实上是很辛苦。她也经过很多阴郁和痛苦,但都以极度安详和毅力来克服。在次昏迷而痛苦夜晚之后,她担心自己可能随时都会死亡而无人陪伴,所以要求们随时有人陪她。们就开始二十四小时轮流看守。
桃乐丝每天都修行,她最喜欢是金刚萨埵净化法门。仁波切建议她读有关死亡教法,包括基本颇瓦法。有时候们坐在起,大声读给她听;有时候们唱诵莲花生大士咒语;有时候们只是静坐。她有时会打盹,醒来后说「噢,好棒啊!」当她精神较好而且有意愿时,们就读些中阴教法段落给她听,帮助她记得她将会经历各种阶段。们对她清明程度都很惊讶,但她只想用最基本、最简单方法修行。当们来换班时,都会被病房中安详气氛感动。桃乐丝躺在那儿,眼睛睁大,凝视虚空,甚至连她睡觉时都如此。照顾她人则在旁轻轻地念着咒。
仁波切不时会打电话来探问病情,他们相当自在地谈论距死亡还有多远。桃乐丝会坦诚地询问自己状况,比如「还有几天就结束」。有天护士把电话推车推进来,说:「阿姆斯特丹来长途电话」,桃乐丝眼中充满光芒及喜悦地和仁波切谈话。挂上电话后,她告诉们仁波切要她现在不必再读,只要「安住在心性中,安住在光明中。」当她濒临死亡前,最后次接到仁波切电话,她说仁波切告诉她:「不要忘们,有空来看们!」
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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