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为天下第宗宗主,这宗门就只有个人说算,谁敢暗藏心思,本宗主定毫不留情,将之斩于刀下。”
蔺月盏武器是刀,但他很少用,每次他出刀,必将血流成河。
那晚大殿上,鲜血流地。
弟子想起那画面就打个哆嗦,怨不得旁人都说他们宗门在蔺月盏带领下,越来越张扬跋扈,跟邪门歪道似。
不过邪门歪道也好,不会受欺负,想想以前宗门……弟子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起来,上任宗主没有选错,蔺月盏就是最适合做宗主人。
前来送药弟子吓跳:“宗主,怎?”
“没事,兴许是养荷花不听话,想偷偷开花。”
“……啊?”
弟子脸茫然,这噼里啪啦,荷花开花跟放炮仗似?
听着屋子里传出来响声,蔺月盏嘴角弧度越来越大,他骄傲地挺直腰板,炫耀道:“养荷花是世间独无二,会逗开心,下雨还会帮挡雨,是不是很贴心?”
闻逍想骂人,确定是摔石头解气,而不是会摔更生气?
窗外日光朗照,万里无云,已经是新天。
闻逍算下,他是昨天上午喝醉,此时已经过去天夜:“除……这个荷叶,还做什事?”
蔺月盏上下打量着他,意味深长道:“这说来可就话长,你想知道吗?”
闻逍心里紧,他该不会做更蠢事情吧?
“没错,谁都抢不走宗主荷花精……弟子口误,是荷花。”
蔺月盏随意地摆摆手:“无碍,他时而聪明时而犯蠢,时而贴心时而气人,属实是成精,让人难以招架。”
弟子眨眨眼睛,倒吸口凉
头回见蔺月盏说这多话,弟子震惊不已:“是,是很贴心。”
这不是荷花,这是荷花精吧?!
宗主不愧是宗主,养东西都这特殊,弟子心里升起敬佩之情。
蔺月盏却唰下收笑,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像在看个不怀好意人,沉声道:“他是荷花,谁都抢不走。”
弟子个激灵,忽然想起几天前那个夜晚,蔺月盏失踪几个月,突然杀回宗门,披着身月光,随随便便就把在宗门里闹事人给摁下。
古人诚不欺,喝酒误事!
水榭花苑门被敲响,蔺月盏看眼,将闻逍按在床上:“乖乖坐着,别下地,别乱走动。”
闻逍不高兴地皱起眉头,他堂堂山大王,身反骨,怎能乖乖听话?
“不让走,偏要走。”闻逍看眼在水榭花苑门口和弟子交谈蔺月盏,大摇大摆地站起身,“不光走,还要跑,嘿嘿,气死……诶呦!”
花苑里传来“砰”声,像是有重物落地,随后又响起噼里啪啦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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