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实在太难受……也不强求你理解……只是想找人诉说下。你就忘吧,好吗?”
“好……”
“不确定能不能每七天过去次,但尾七那天定会去。那就这样吧。”
通话结束,雪见放下听筒。
武内当时确在场。可是,仅此而已。
她语气孱弱得像变个人,雪见不禁有点同情。她虽然不太喜欢这类人,但也知道她很珍视自己母亲,现在母亲又是这样去世,她定很受打击。
“您还是别想太多。”
“嗯……”又是声叹息,“可是雪见,你怎想?你也觉得是错吗?”
“怎会呢,这事没有谁对谁错……”
“唉,知道肯定是错,可是每次想起来,都会忍不住想,真就只能这样吗?其实若不是许多巧合重叠在块儿,应该不至于变成那样啊。”
他侧着脸说道,“很危险,最好别跟他接触。”
她忍不住盯着武内背影。而武内则若无其事地向前走着。
某种不像是风东西,轻轻拂过雪见背后。
第二天,雪见接到满喜子打来电话。
“啊,妈正好去理发。”
既然仅此而已……那她为何会觉得难以释怀?
满喜子打电话这天,雪见收拾完中午碗筷,就带着连连大叫“公园”円香出门。
现在这个时间,幼儿园和小学都没有放学,留长发和染头发两个男孩也不在。许多家庭上午已经带孩子去过公园,现在这里正好是没什人空窗期。
最让她担心,就是昨天碰到那个寺西。他会不会今天也守在公园旁边?如果真在,该怎办?要不要换到远点公园呢?
雪见有点想听听他话,看他究竟打什
“也对啊。只能说运气不好吧。”雪见顺着她话安慰道。
“那个武内先生……那天他来问能不能撤掉妈妈靠垫,然后就撤掉。就因为这些细节……他真没想到撤掉靠垫会让妈妈不舒服,搞不好会吐吗……不过是说可以撤掉,也不能怪谁。谁能想到结果竟会是那样呢?等看到时,妈妈已经在吐。如果他能早点发现异常,说不定还有救啊……”
听着满喜子话,雪见也觉得心里莫名躁动不安。她想起昨天那个姓寺西记者说话——“死因存在可疑之处吗?”
“对不起啊,知道这事不能怪别人。你还是把它忘吧,别对寻惠说。”
“哦……”
“没关系,没关系。雪见听就好。”
满喜子声音很疲惫。葬礼那天,她十分憔悴,令人不忍直视。她不仅寡言少语,连眼窝也深深凹陷下去。
“您身体还好吧?”
雪见关心句。她叹着气回答:
“直躺到昨天,今天也是强撑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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