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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诺德·萨克雷和大卫·布罗克采访克雷格·巴雷特,加利福尼亚州圣克拉拉,2005年12月14日和2006年3月23日。安迪·格鲁夫,《只有偏执狂才能生存》,第88-92页。微处理器市场似乎肯定会增长,但微处理器的前景要超过当时占芯片销售大部分的DRAM,似乎难以想象,格鲁夫的一位副手回忆道。格鲁夫别无选择。格鲁夫问想继续生产DRAM芯片的摩尔:“如果我们被开除,并且董事会任命了新首席执行官,你认为他会怎么做?”摩尔底气不足地承认:“他会让我们摆脱存储器。”最后,英特尔决定放弃存储器,将DRAM市场拱手让给日本,专注于个人电脑微处理器。对于一家以DRAM起家的公司来说,这是一次大胆的赌博。在克里斯滕森的理论中,“颠覆性创新”听起来很有吸引力,但在实践中令人极度痛苦。格鲁夫回忆道,这是一个“咬紧牙关”和“充满争吵”的时代。颠覆是显而易见的。如果创新真的奏效的话,这也需要数年的时间。
伊丽莎白·科克兰,《英特尔首席执行官安迪·格鲁夫靠边站》(IntelCEOAndyGroveStepsAside),《华盛顿邮报》,1998年3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