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淮眼底神色变幻，最后变回他惯常面无表情
样子，开口：“可以。”
宋榕檀闻言抬
抬嘴角，却又好像根本没多开心似，很快又落下来。
方淮看在眼里，心底觉得有趣，难得夸道：“你能成为
个优秀指挥。”
“……那
谢谢你？”宋榕檀辨不清情绪地笑下。
“不谢。”方淮没再多说什
，只是慢慢吃完没什重油重辣菜，碗温粥下肚，胃里难得感觉舒适-
方淮皱眉：“去年RTG也根本没有配合说，依然是夏季赛第四。”
宋榕檀：“那能样吗？你去CRC能找着个？”
方淮抬眸看他眼，突然发现不管宋榕檀怎对他散发类似关心情绪，本质上还是那个TETD联赛第刺头，这张嘴就没对谁客气过。
“别说，就说老CRC，你在时候。”宋榕檀突然话锋转，“你说实话，退役之前那个赛季，CRC还有配合可言吗？可那都能拿第四。”
“教练，不问你为什对CRC这草木皆兵，但就像你昨天说，CRC配你这废寝忘食地研究吗？”
察觉到饿，因而也常常没法按时吃饭，经年累月下来恶性循环把胃折腾得千疮百孔。
宋榕檀和他几乎是两个极端，RTG队内经常说不管吃什都必须带着宋榕檀去，不是因为队长威严，而是他吃饭真很香。
说白就是拿他下饭。
方淮不得不承认，他们做法确实有定道理。他闻闻空气里清淡少油菜香，难得有点食欲。
他坐下拿起筷子：“问吧。”
宋榕檀连珠炮似段话把方淮反驳都堵回去，他只能微微蹙着眉，心里有些乱。
“……吃饭。”见他停筷子，宋榕檀又把饭盒往他那边推推，自然地开口，“所以说，要不来负责下场比赛。”
“什？”方淮微怔。
“就当是训练下制定战术和指挥能力呗。”宋榕檀垂眸扒拉着自己碗里辣椒，随意道，“离春季赛结束没剩几个月，百万年薪请来教练打场少场，还不如现在慢慢自己上手。”
他始终记得方淮只在个队伍呆半个赛季事。
宋榕檀：“你先吃两口。”
方淮眯眼：“你是不是有点飘。”他愿意妥协两次，已经是给宋榕檀面子，继续得寸进尺绝不在他容忍范围内。
抬眼看到方淮又板起来脸色，宋榕檀心底叹口气，见好就收：“你今天天都在研究CRC吗？”
顿下，方淮点头：“CRC有三个实力强劲外援，都是各个赛区知名选手，纸面实力不比RTG差。”
“那又怎样。”宋榕檀疑惑，“这是4v4比赛，又不是四场1v1，CRC那个配合稀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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