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宋榕檀挑了几条复述，语气暗含深意：“教练，他们夸你生活规律。”
“……知道了。”其实是被宋榕檀催去吃饭的方淮揉了揉眉心，没再多留，“自律”地下楼去吃还热腾的午饭。
宋榕檀扬起嘴角：“好了，下播了。”
“明天单人赛赛场见。”
[狗子你之前说要打破Square记录是认真的吗？]
[同学们好，这里是第一军校指挥系，高级战略分析与运用课。]
[又赢了靠……就离谱？！]
早训结束时，宋榕檀几乎只靠动嘴皮子，就带三个直播间观众连上五分。
[卧槽我狠狠地学了！一看，学不会！妈的。]
[这种上分活动什么时候有下次啊啊！]
方淮向后倚进椅子里，浅浅颔首，顺着他的比喻玩笑：“公开课。”
[宋榕檀！你有本事开直播有本事把摄像头扶正啊！]
[rwkk方教练！！]
宋榕檀油盐不进：“没交出场费，交不起。”
方淮在一旁不动声色，似乎真的专注看着场上的战局，可搭在手背上不断轻点的指尖却,bao露了他纷乱的心绪。
好看，理解一下。”
方淮：“？”
宋榕檀仰着脸看他，笑容随性，却被方淮看出了一丝讨好。
“……幼稚。”极淡地轻笑了一声，方淮顺手拉过椅子在他旁边坐下，“打你的。”
宋榕檀微楞。
[我们之前还以为你和你教练关系不好呢……还好今天看你俩相处的还行。]
[大胆点，相亲相爱/doge]
[你那么说的时候方教练什么反应啊？]
“破纪录当然是认真的。”宋榕檀笑，“你们问教练吗……”
他视线放空两秒，才抬眼看着镜头，面色深沉。
[方教练！！求你了！开直播！！]
“他走了，听不到。”宋榕檀挑眉，“该吃饭了，我们教练吃饭一向很准时。”
方淮在门口听见，不置可否。
[好自律呜呜呜太厉害了]
[经常是自己忙其实只是懒得吃饭的人突然有点愧疚]
“专注。”他手里的笔轻敲了一下桌面，宋榕檀嗯了一声。
十分钟后，原本还喊着[我要看帅哥]和[狗子不做人]的弹幕，渐渐都变了风格。
[我们玩的是一个游戏……？]
[他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纯路人，刚进直播间，请问这里是高数课吗？怎么和听天书一模一样。]
“看我干什么？”方淮抬眸，眸子里还是淡淡的，唇边却还带着未散尽的笑意。
“开小灶，课外补习。不愿意？”
“靠！我也想！！”含泪训练的比巴卜喊。
宋榕檀坐直了怼回去：“竞赛班，你来什么来。学渣！”
他转头看方淮，眼神克制着，却还是泄露出掩不住的情绪：“直播没关系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