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有可能。”林修文眉头微蹙，转头看
看办公桌上
电脑，又看向沙发位置，脑子里不知怎
地浮起另外
种猜测，“还有种可能这根本就不是什录像或视频，而是段记忆。是张博士自己记忆！”
余佘惊讶：“记忆？人记忆怎能变成视频，而且还在电脑里播放呢？”
林修文：“既然笑容能被当做种评判人生死条件而被植入大脑，为什
似乎是有人故意要隐瞒那个叫‘张儿’人身份。
林修文此时想起带他们进来女秘书说过，这间办公室是张博士，而画面里地点也正是这间房间。
难道‘张儿’就是张博士？
林修文只觉得知道信息越多，脑子反而越乱。这时余佘说话，盯着沙发位置若有所思：“这段视频镜头好奇怪啊！”
林修文：“怎？”
脑袋上砸。
王景不是对方对手，只能边用手肘护着头，边呼喊求救。
巨大声响很快就引来其他人。几人冲进房间，合力将打人从王景身上拉开。林修文认出其中还有照片墙上另外二人。
“你敢打
？”王景狼狈地站起身，用手背蹭蹭嘴角血，瞪着镜头骂道，“你给等着！要让你卷铺盖走人！”
说完便摔门而去。余下众人回头看看镜头，神色怪异但终究什也没说，跟着起走出办公室。
余佘在办公室里走两部，最后在办公桌旁书柜面前停下：“你看镜头角度，是不是很像从这里往沙发看角度？”
林修文走到她身边，果然如她所说从这个角度往沙发看，几乎和视频里模样。林修文抬头张望墙面：“可这里并没有安装摄像头痕迹。”
“镜头直在晃动，不可能是被固定在某个地方拍摄。”余佘想想，“刚才看画面直都跟着那动手打人男人，会不会是他手里拿着摄像机拍？”
林修文摇头：“王景又不傻，要是对方真拿着DV，他能不发现吗？哪里还会说那多话？”
余佘点头表示赞同：“又或者是在身上装针孔，所以对方才没有发现。”
画面断在这里。
看完录像林修文心里对整件事大概已有猜测。
所谓微笑计划项目最初应该是那个被唤作‘张儿’男人想出来，并拉上三名同事起研究。眼看着项目就要成，却被自己人给坑。三名同事不仅盗取他研究成果，而且还脚将他踹开，自己拿市里奖项，所以报纸上也只刊登三名研究人员名字。
男人气不过就找王景理论，于是就有刚才那段录像。
如此说来，楼照片墙上第四人便是录像中动手这个男人。可墙上照片被故意涂黑，而视频也始终没有拍到男人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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