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磊翻
个白眼：“老大，你别这
天真好不好。女人力气没男人大，到时要真
剧院再次回归寂静，他们又回到最初
那个问题。
谁都不愿成为那个牺牲者，谁也没有资格让任何
个无辜人为大家牺牲。
这根本就是个死局。
所有人脸颓色地坐回位子上，除等，他们不知道还能再做些什。
广播第四次想起，还是那熟悉声音，熟悉语调，提示他们所剩时间不多。
“姐姐没走，她又回来。”
回答竟是顾言。
艾玛双眼亮：“她回来？在哪儿呢？
怎没看见她？”
“在台上啊。”顾言指指舞台。
“台上？”艾玛脸莫名，说着便要上台去看，却叫林修文喝止。
不敢太用力，就好像生怕自己腿也会断似。
高跟鞋踩踏地面发出‘嗒哒哒’脆响，却是记又记重击打在所有人心头。
大家都非常自觉地让出空间，很快‘两只脚’便来到舞台附近，顺着台阶步步走上舞台。
两只高跟鞋走到假人们中间，因为看不见路，还踉踉跄跄撞好几次，最后才在排小孩假人队伍里站定，再也不动。
林修文打开剧本，翻到印有演员表那页。
人群里有人低声啜泣，有人唉声叹气，还有人似乎是在祷告，空气中满是绝望味道。
彭磊身体侧，凑在林修文耳边说：“咱们就这等着？”
“你有跟好办法吗？”林修文反问。
“当然没有。”彭磊挠挠头，“不过观察下，这里有几个男，刚才眼珠子直在几个单身女孩身上打转，估计没打什好主意。”
“色狼？”林修文有些诧异，都什时候，谁还会能有这种心思。
“艾玛！不要过去。”林修文转头瞪顾言眼，示意他不要胡说。
顾言只觉得无辜，做个闭嘴手势，也懒得再说什。
震惊和悲伤情绪在众人间迅速流窜，但很快也被强烈求生欲所替代。
那个啤酒肚又说话：“现在就只剩下个名演员。只要找到最后个，演出就能开始。”
江盼朋友还未从悲伤中缓过来，哑着嗓子道：“怎找？你说得轻巧，谁上去呢？”
果然，第十号孩子扮演者处已不在是条横线，而是被江盼名字所取代。
门外呼喊声愈发微弱，直至彻底消失。可没有人敢去看，也不忍心，大家心里都明白江盼只怕是凶多吉少。
“哥哥，那个漂亮姐姐走吗？她去哪里？”
女孩天真声音在剧院里回荡，原来是艾玛已掀开遮挡住她视线手，脸好奇地望着林修文。
林修文张张双唇，想要编个好些理由，可想半天，却是个字也没能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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