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片前回忆全都是天真烂漫胡言乱语,们哭哭啼啼地斗嘴,谈着四年前事。到凌晨三点去结账,她从洗手间回来……们起走出店外。
“你怎回家?要帮你叫出租车吗?”
“嗯?嗯……”
在小酒馆前无人巷弄,因喝醉而踉跄们对上眼那刻,没有谁先行动作,们就像有着强烈吸力磁铁般互相吸引,朝着对方嘴唇而去。们热烈地亲吻,就像等这刻等辈子人。真是美好感觉。们紧紧拥吻,自然而然地来到这里……抱着线希望掀开棉被,只看到脱下衣服和用过安全套。
“嗯……”
就是这样。多年不见她变成“激进女性主义者”是有点怪,可是和她起喝酒实在太有趣,所以假借“同学会”名义缠着她续摊再续摊。
“你知道以前有多喜欢你吗?”
“更喜欢你好不好!”
“才不是。更喜欢你。”
“那时候真哭得好惨。”
果们现在才认识,定不可能交往。因为是那时候,因为是四年前,所以才能交往。”
“是吗?大概吧……”嬉皮笑脸地点头。
没错,就算是她,也不可能会和传说中“激进女性主义者”,不,和女性主义者交往,天涯何处没有温柔又善良“优质女孩”,何必单恋枝花……
两人陷入尴尬沉默中,再次伸手拿最爱吃鸡翅,这次却吃得有点不是滋味。
“不管怎样,能这样碰到也是种缘分。很高兴见到你。”她直爽地说,仿佛想化解这份尴尬。
身旁她发出细微呻吟声,看着丝不挂她,四年前情景和那时候心意都死灰复燃。果然,不管是她或是,昨天反常和偶然重逢,算是们对彼此都仍有眷恋吗?是因为对对方还有意思吗?见过许许多多“优质”女人,她条件没有那些女人好,她甚至会穿着黑衣参加奇怪集会,这点非常扣分。但关键在于,她是她,没有任何条件能取代这点。全世界只有个她。
在每个女人面前都能保持平常
“哭得比你惨好吗!”
“被心爱女友甩掉,个人孤零零到美国心情,你最好能懂!”
“你不想吗?”
“不想回答。”
“为什不回答?回答啊!说嘛,你说说看啊!”
们重新干杯,酒杯碰撞发出清脆“锵”声。
接着……
再次睁眼,看见是陌生天花板,想起身,却惊讶地发现她赤裸地睡在身旁。这里是旅馆。到底怎回事?从床上坐起,因宿醉而头疼,抱头拼命回想昨晚事。
“喂,们续摊吧!再喝杯烧酒!”
“续第三摊吧!再续摊,这附近有不错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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