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没有人发现。”温峤压低声音。
谢吟池悬在嗓子眼心下子顺着滑轨落下来。
他意思是,没被抓到,也就是说,知道他把柄,还是有且仅有自己人。
高兴归高兴,可谢吟池总归觉得有
温峤不想承认,可是他知道瞒不住谢吟池,既然他能问出口,说明已经笃定。
温峤绕过来回到自己位置坐下,不自然扯下身上那条浴巾,在手里掂掂,转而去擦自己直滴着水头发。
“那你这是被人抓住吗?你挨打吗?”
谢吟池颇为震惊,他没有想到温峤也有马失前蹄这天,还搞得这狼狈。
不过他真正关心是,如果温峤这次被人抓住,那他秘密岂不是人尽皆知?
大约晚上八点半时候,贺昀祯拿着换洗衣服去洗澡之后,温峤才推门进来。
谢吟池听到动静撩开窗帘看,登时翻身坐起来,扶着梯子从床上爬下来。
温峤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般,浑身都湿透,不知道是什水顺着他下巴往下滴,配上他那幅失魂落魄表情,整个人就像是个刚刚还魂水鬼。
他那头原本极富光泽金发因为浸湿而变成铅金色,在吊顶射灯下更显狼狈。
“你这是掉进哪条河里?”谢吟池踮着脚从自己柜子里翻出条新买浴巾,抻开就像是条小号毛绒毯子,他看着湿哒哒地面,踮着脚尖慢吞吞绕过去将毯子稳稳丢在温峤头上,“贺昀祯在里面洗澡,你只能等会儿再去。”
那自己用秘密来威胁他还管什用?不仅不管用,这个梁子还结上,说不定他还会迁怒于自己,然后
该死,这人怎早不发病晚不发病,偏偏等自己威胁他之后他才犯病,这不闹呢吗。
谢吟池看着周身都泛着冷气温峤,内心已经抖成筛子,隐隐约约觉得虽然社会性死亡是他,但真正大限将至却是自己。
“温峤其实”
还没等他磕磕绊绊说完,温峤将用完浴巾按着对角线折叠好丢进脚底下脏衣篓里,“你想多,是不小心打翻画室水桶。”
外面气温低,他这湿漉漉走回来,还好不是冬天,不然人都要结成冰棱子。
温峤有些恍惚伸手扯下将自己眼前罩片昏暗浴巾,上面印着棕色小熊,圆滚滚团憨态可掬,胳膊陷在饱满短绒里,身上凉意似乎在被驱散,可他手还是僵着。
“新,没用过。”
谢吟池不知道他为什会变成这样,明明晚上通电话时候还好好,怎这才过去个多小时,就变成这种半死不活样子?
几种可能在他脑内闪过,谢吟池啧声,看四下无人,小声问道:“你该不会是犯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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