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吟池倒是知道这个游戏怎玩,但是他从来没有玩过。
话又说回来,屋子男人玩这种游戏有什意思。
抽到国王牌玩家可以随意向其余任意牌玩家发号施令,任意牌玩家不得拒绝。
这种游戏尺度是大部分参与者共同决定
不知道是谁先喊着无聊要玩游戏,谢吟池也觉得干坐着吃果盘没什意思,再吃下去他都要吃饱。
贺昀祯给他换杯粉红色牛奶饮料,怪好,他砸巴着嘴不自觉就跟贺昀祯越靠越近。
他无意识凑经让贺昀祯有些心不在焉,酡红两腮有些像热,看他眼睛还是亮亮,不像喝醉,贺昀祯总忍不住用余光打量他,眼神总有瞬间晃动。
他这样,跟岑近徽不般配,眼瞎才会跟岑近徽谈恋爱。
他以前那娇脾气,为追个男人就把自己搞低三下四,像被下蛊似。
主动走在前面。
贺昀祯跟在他身后压压翘起来唇角,两三步追上他,引着他上三楼。
孟殿厘站在窗口位置直等着,看见两人并肩从拐角处走过来,才放下心来,转身去拿新酒杯。
包厢里灯光很暗,谢吟池跟着贺昀祯进去时候就觉得这个亮度让人视物困难,加之其他坐在人都在起哄,他偷偷看圈,居然没有看到个异性。
紧接着,还没等他坐下,就被个眉眼间带着点异域风情男人给挤到角落里,对方身上香味让他闻晕眩。
还是瞒着别人地下情。
以谢吟池明目张胆做事风格,怎会想到秘密恋爱,肯定是岑近徽主意。那小子指不定是怎想,在起也是兔子尾巴长不,早晚得分。
贺昀祯烦闷灌两杯酒。
孟殿厘从茶几下面摸出副扑克牌,数数屋子里人,然后抽出部分,“人多,玩国王游戏比较合适。”
国王游戏?
谢吟池手抵在胸前阻止眼前这个男人凑近,边还得礼貌应付对方攀谈。
贺昀祯坐在皮质沙发正中央,在朦胧光晕抵在他锋利五官上,也有些难以亲近模样。他见谢吟池被孟殿厘缠着问东问西,便脚踹开挡在面前人,拍拍自己身边位置,示意谢吟池坐下来。
旁边孟殿厘则是十分殷勤端杯甜酒再次挤到他旁边,手也很不老实攀上他细腰,“帅哥,能不能喝?度数很低。”
谢吟池知道自己目前酒量不太行,但这种场合不喝点实在是太扫兴,他躲开那只揩油手,接过孟殿厘手里酒杯,“点点还行。”
谢吟池是有些馋酒,但凡是他没喝过都会想要尝尝,但是他很有分寸抿口,发现手里酒并不像孟殿厘说那也度数很低,他就没有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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