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知道傅臻他病,是不是真点没办法也没有。
出门后,他照例给顾濯说自己行踪,这是他直以来养成习惯,他怕顾濯找不到自己会担心,就主动把行踪告诉他。
顾濯正在公司开早会,没有及时回
沈秋羽跟顾濯聊完后,就下楼和大家吃早餐,他不见傅臻,就顺嘴问句。
保姆王妈说:“臻少爷去医院输血,平时也是这个时间去,每个月都得去次,哎。”
王妈叹气,是感慨傅臻得病遭罪。
这个遗传病,再有钱,也治不好,是不治之症。
沈秋羽想起傅臻有次看见手背密密麻麻针孔痕迹,跟沈安差不多,重型地中海贫血没有做骨髓移植前,需要输血和药物治疗并行。
有人进来,走到他床边慢慢站定,目光在他睡脸划过,卧室内渐渐弥漫开清淡干净茉莉花香,很淡很浅。
有冰凉指尖在他脸庞轻轻抚摩,寸寸描摹他轮廓,动作很温柔,似乎要将他模样牢牢刻在灵魂深处。
半夜,沈秋羽迷迷糊糊醒来。
闻到丝似有若无茉莉花香,他艰难睁开沉重眼缝,没有在室内看见别人,又放心地浑浑噩噩沉睡过去。
他心底深处有疑惑闪过,自己似乎比平时困得多,但困意席卷,根本无暇细想,就沉沉睡着。
依然没说话。
但他越是沉默,沈秋羽越是笃定自己猜测,不禁觉得好有意思。
他缠着顾濯揶揄道:“原来……阿戳你那早就喜欢啊哈哈哈哈哈。”
沈秋羽笑着笑着,又很高兴地牵着顾濯,凑到他耳边说悄悄话。
等他离开,顾濯耳尖微红。
看来傅臻真有排异现象,没办法做骨髓移植。
沈秋羽心情复杂极。
在他眼里,小傅人还是不错,而且很年轻,他今年才二十二岁,比原主还小岁,正是青春大好时候,却在这个年纪早早被宣判死期。
“吃好。”
沈秋羽喝完最后点谷物粥,匆匆放下碗筷,拿着手机和司机出门。
等他完全睡着,有道人影从他视线盲区开门离开。
次日。
沈秋羽醒来得很早,鬼使神差地碰下自己脸,深深皱眉。
他也说不清自己是什感觉,就好像昨晚有人进过自己房间,并且摸他脸,他左右看看,又看门口地垫,没找出什异常之处。
以为是自己想多,他便把这事抛诸脑后,边洗漱边给顾濯回消息道早安,顾濯比他醒早,早安消息也发得早。
*
生日宴在晚夜十点结束。
所有人都离开,顾濯也跟着顾家三人离开,沈秋羽有点舍不得顾濯,但他明天有事要做,就只好让顾濯走。
忙碌夜,他早早洗漱休息,睡前喝保姆王妈给他热牛奶。
等他睡熟后,房门轻轻被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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