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认自己是直男,虽从未对异性产生过感情,更没对同性有过。可是……
可是心跳为什这快呢?
心跳加快同时,心情也跟着慌乱,虞澜下意识紧紧抱住薄静时腰,而薄静时也将他抱得很紧。
炙热拥抱,像双无形大掌,将虞澜这颗慌张不安心,稳稳捧在手心里。
耳边是熟悉味道,像儿时样拥抱,以及总会在他最恐惧时,出现在他身边薄静时。
“为什不开心?”薄静时扳正虞澜脸,“又为什哭?因为哭吗?”
饱满鼓起嘴唇瘪瘪,虞澜被抬起面庞:“不知道,……不知道。”
薄静时看着虞澜纠结表情,缓缓低头,似乎要吻下去。而虞澜没有躲,保持原本姿势。
在距离虞澜唇不到公分距离,薄静时停下:“为什不躲?”
薄静时捧起虞澜面颊,“你知道会亲你,你明明可以推开,但你为什不躲?”
衣帽间内,薄静时挤进衣柜中,将虞澜抱出来。
宽阔炙热怀抱让虞澜感到安心同时,又泛起丝丝缕缕委屈。
这样委屈有些莫名,其实虞澜已不像小时候那样胆小,他能够独当面,也知道自己去解决问题,可在薄静时面前,他总是很容易感到委屈。
因长时间保持睁眼动作,虞澜眼眶发酸发热,泫然若泣模样,泪水仿佛随时会夺眶而出。
“不哭宝宝。”
虞澜突然想到,薄静时总是会说他娇气,可从没表现出嫌弃,最爱哄他人也是薄静时。
但薄静时从来没想过,为什他总是哄就好。
虞澜脾气其实没那大,没有涉及到原则问题,他根本不会发脾气,甚至连挑明都懒得,他永远不会在不必要人身上浪费情绪。
之所以喜欢在薄静时面前作、等薄静时来哄,是因为他信任薄静时,他知道薄静时肯定会来哄他,并且
他们距离很近,鼻尖抵着鼻尖。
气息交缠,滚烫、复杂、迷乱、炙热。薄静时眼里装满十余载情谊,仿佛再也克制不住,即将要宣泄出来。
虞澜心跳加快。
为什?
虞澜直以为他和薄静时是好朋友,也会做辈子好兄弟,不是亲人胜似亲人,哪怕以后双方都拥有自己事业,在起交流时间变少,也会在闲暇周末起吃顿饭,喝杯酒。
薄静时不说还好,说,虞澜泪腺就有些控制不住,他别过头,侧颜绷得紧紧,努力控制呼吸,不让眼泪落下。
薄静时舔着虞澜眼尾,动作轻柔怜惜,充满珍视。
“不是赢吗?”薄静时说,“没有找到你,你赢,们可以继续做朋友。”
“你应该开心才对。”
虞澜吸吸鼻子:“没有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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