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嗯?” 江寄厘的脸红得发烫,那种熬人的难堪又开始上涌。 “上次在阳台上,你害怕的时候也是这样。”他的手还在慢悠悠解着扣子,青年精致的锁骨,bao露在空气里,他低头,在颈间吻了一下,“这里,就是在阳台上,你最害怕的时候我留下的,还没散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