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要……”
终于开口,却是完全拒绝话:“想回去,您让走吧。”
再不走,他觉得自己就要心软。
倒不是说他心软有什错,只是过不那道坎罢,他想,都离婚,谁还要吃回头草。
很没意思。
程严说:“您被绑架,绑匪要两百个亿赎金,先生亲自去。”
程严说:“您和先生起坠海。”
程严还说:“先生抢救三天。”
江寄厘心情万分复杂,也有些乱,想把这些东西抛到脑后不要再想,却发现根本做不到,他脑海里全是那个人。
偏偏平时他轻易躲得掉人,这几天就像撞邪,怎都避不开。
是他不动声色把自己同样放在受害者位置上,他再清楚不过他这个宝贝性子,说不出重话,也做不出伤害别人事情,他只会在自己怀柔攻势下步步妥协。
戎缜摸清江寄厘会为此而妥协,所以他才这样做。这是他唯能得到眼前这个人方法,充满欺骗和虚假花言巧语。
他实在痛恨极那种他连爱这个人资格都没有状态,那几年他直在想,是不是他做错事,就彻底在青年面前宣判死刑,他不知道,他只觉得自己似乎走入个越陷越深泥潭,直到这次意外,青年失忆。
戎缜觉得这就是他新入场券,他被眷顾第二次。
“不想问。”江寄厘埋住头,闷闷声音从被子里传来,他听到悉悉簌簌布料摩擦声,紧接着,床沿塌陷重量消失。
戎缜盯他几秒,扔下手里繁杂工作,疲惫捏捏眉心,问他:“厘厘,真要走吗?”
江寄厘重重点头:
江寄厘从房间里出来,碰上男人正欲敲他门手,江寄厘捂着额头二话不说就又跑回去。
下楼去厨房,男人正认真给他学做点心,高大身材微弯,在蛋糕上加靓丽可口点缀,江寄厘咬着唇又上楼,连饭都没胃口吃。
甚至他出个门遛弯,都能在回去时候恰好撞到沙发上处理工作男人。对方并不在意江寄厘如此异样别扭,也不见那天浑身伤疤狼狈,整齐衣服修身而熨帖,勾勒出他流畅漂亮肌肉线条。
他只道:“外面冷,过来帮你暖暖。”
本是普通句话,江寄厘却像惊弓之鸟,他实在受不,他和戎缜走哪撞哪,每次都能让他心神纷乱很久。
“宝贝,晚安。”
男人突然凌空俯下身体,隔着被子抱抱他,在他头上落下吻。
房间内很快归于平静,江寄厘却怎都睡不着,他翻来覆去想,思维乱成团麻线,怎都理不清。
直到第二天,他暗里问程严。
那些话就像是斩断乱麻那把快刀,江寄厘迅速捋出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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