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少会主动和阿姨说这些,而且长期的头疼确实不是小事,阿姨手里那份菜单上面又添了不少食材和补品。
然而没人知道,江寄厘其实是在说谎。
他看着阿姨离开的方向怔了很久,那天晚上江寄厘睡得极浅,稍有一点动静就醒来了,他看着黑暗中紧闭的房门,好像期待着谁会从那边进来。
但是没有。
这天没有,之后的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都没有。
青年似乎并没有被任何事情影响到,似乎他的以后也随着这一年的开篇而重新开始了。
阿姨中午给江寄厘炖了安神的补汤,对睡眠有好处,江寄厘乖乖喝了不少,阿姨嘱咐他如果有哪里不舒服就要及时说,她也好给他补身体。
江寄厘点了点头。
吃饭期间江寄厘什么都没说,饭后在阿姨要走的时候,他突然跟了出去,告诉阿姨自己有些头疼。
阿姨一皱眉,立马停下:“头疼?怎么个疼法啊?”
先生。”阿姨似乎从哪知道了他丢掉围巾的事情,自那之后江寄厘再也没有围过,阿姨每次在他出门的时候都会小心翼翼的观察,但到底不敢再问出口。
江寄厘的态度并没有太大的转变,他眉眼挂着笑,语气也很温柔:“辛苦您了,这份是给您准备的。”他把其中一盒提了出来。
阿姨说什么都不肯要,她诚惶诚恐:“除夕那天您包了那么大的红包,小江先生,真的很谢谢您。”
江寄厘听到阿姨提到除夕那天也没什么异样,他摇摇头:“是我要谢谢您这段时间照顾我才对,之后估计也还要麻烦您一段时间。”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他没有等来他不敢宣之于口的期待,只等来了魏老板要转租的消息。
初五刚过,魏老板就很歉意的跟他说了这件事,问原因只说是老家那边有点麻烦要他处理。
这个消息实在突然,江寄厘急匆匆赶去的时候,魏老板
江寄厘攥着手指:“我也说不清,就是晕晕的,不太舒服。”
阿姨:“小江先生,这可不是小事,您看过医生了吗?头晕多久了?”
江寄厘:“……有一段时间了,还没看过医生。”
阿姨听他这么说,有些急了:“那不行啊,那得看医生啊。”
江寄厘轻轻“嗯”了声:“我会看的。”
最后在江寄厘的坚持下,阿姨还是把东西收下了。
上午的时间过得很快,阿姨帮忙带着东西拜完年后已经是中午了,她担心江寄厘身体吃不消,回去的路上一直念叨着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江寄厘笑着说自己没事。
青年为了应新年的景,围了一条火红色的新围巾,衬得整个人都精神漂亮,特别讨喜,拜年的时候还被好些叔叔阿姨拉着留下吃饭。
可能是因为氛围太热闹了,江崇也看不出来江寄厘到底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