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次机会,江寄厘定不那惯着戎缜,在阳台上三四个小时,回去时候大腿上被叮好多包,又痒又疼。
哪能想到岛上蚊子这厉害,他哭笑不得,难受得失眠半宿。
他睡不着,戎缜也不敢睡,帮他涂好几遍药,还是痒得难受,最气是毒蚊子只咬他,戎缜身上个蚊子包都没有,他燥闷朝男人发顿脾气。
戎缜哄他说是因为他血甜才招蚊子,江寄厘掐他好几把,掐完他又去掐自己蚊子包,被男人抱住。
江寄厘闹脾气:“痒。”
江寄厘俯身,在他额上吻下,嗓音柔柔:“阿缜。”
小岛温暖风裹夹起绵和湿润水汽,阵阵掠过阳台,这刮过千万次海风早已熟门熟路,合该是舒适气候,但戎缜只觉得心头燥燥,越刮越燥。
那遍遍汹涌上翻热意聚在心头,又次次向四肢百骸散去。
青年只是叫这样个称呼,戎缜就要疯。
青年还在他耳边低声叫着,微凉柔软指尖抚过他衬衫领口,又触向他喉结。
,就不会和你在起,更不会结婚,而且,你不是也说吗,早早总要回戎家,带他回去看看而已,你想那多做什?”
“心里藏那多事,也不和说,又不是能时时刻刻都知道你想法,所以只好把想法告诉你。不想太在意过去事情,们都已经选择向前,就忘吧,不然多累啊。”
“对不起。”戎缜手指有些发颤,“如果能重来次话……”
“你打住。”江寄厘:“哪有那多如果,别乱想。只是回去看看玩玩,又不要待在那里,还是喜欢桐桥。”
“嗯,也喜欢。”
戎缜:“再涂点药,会就好,抓破会感染。”
“都怪你。”
戎缜:“怪,乖……睡觉明天起来就散。”
“阿缜,们结婚。”
那刻,戎缜觉得哪怕死在青年手里都值。青年下下点着,恍惚间戎缜又看到当年他。
初到戎宅少年雀跃紧张,满心悸动搂着他喊声“阿缜”,那样江寄厘,戎缜还能有幸再见到次。
他吻向眼前人,深沉而热烈回应着这个称呼。
靛蓝色夜幕繁星点点,月光莹白,如浪般起伏-
江寄厘:“还有件事。”
戎缜看向他眼底,江寄厘压低声音:“其实直都想换个称呼,叫名字话你总觉得在凶你,叫先生你又老控制不住自己,腰疼,就换……”他凑到男人耳边极低叫声。
戎缜整个人都僵,很快又反应过来,肌肉贲张,整个人都像被燎起把炽烈大火。
他气息变得越来越重,江寄厘笑吟吟看着他。
“宝宝,再叫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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