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他就看见客厅侧停辆锃光瓦亮黑色大摩托。
他走过去,抬手摸上摩托车车座。
“秦炽,你现在还会骑摩托吗?”
秦炽虽然放他进来,却并不想和他有过多交流。
所以裴宴时没听到应答。
“……”秦炽懒得纠正他。
裴宴时又说:“酒量不错,这些年练出来。这不算什。”
“行,不算什。”秦炽作势要关上门,“那你好走不送。”
“哎秦炽……”裴宴时从门缝里卡进来只手,“现在好像有点晕,腿也有点软。”
他还特别“演技到位”地把头往门框上歪,做出副体力不支模样。
秦炽并不想看到方行董事长因醉酒人没新闻。
他眉宇轻皱,有些烦闷地问面前这人:“喝多少?”
裴宴时没想到他会问自己这个,稍愣下,才说:“不多。”
顺便还比个手势。
“……”
“那真谢谢。”秦炽掏出钥匙,边开门边说,“深更半夜还为此专门跑趟。”
裴宴时站在他身后,自动忽略他话里讽刺意味:“既然你也觉得深更半夜跑过来辛苦,不如……”
他话说得慢,秦炽侧过头来,直接接上:“不如什?不如给你当代驾送你回去?还是不如给你留个床位?”
裴宴时扬扬眉,笑:“建议是后者。”
秦炽没搭理他,握住把手,推门进屋。
他也不在意,平时那些阴森森心眼儿被酒精糊住,人也就没那计较。
他兀自说着:“你这后座载过人?男人女人?”
依旧没有应答。
裴宴时循着动静,走到厨房门口
“……”
秦炽和他又对峙半晌,最后还是觉得个老总半夜三更游荡在外万出个什意外明天上热搜浪费社会公众资源不是太好。
本着省个明天热搜位想法,秦炽把门拉开:“滚进来。”
他转身往里走,叮嘱后面进来那个:“把门关上。”
声不大砰响,门合上,裴宴时进屋。
秦炽看着他竖在自己面前那根食指:“斤?”
“差不多吧。”
裴宴时看着秦炽默然不语样子:“你这是生气?”
秦炽:“他妈是无语。”
“无语也是生气,没想到你还会关心。”
秦炽手直搭着门框,留下缝隙不足以令裴宴时跟进去。
但他也没完全把门合上。
他在门内站会儿,垂眸看着和他相距不过米站于门外裴宴时。
他有注意到,裴宴时刚才起身时,脚下是打飘。
人民公仆这职业有点不太好,路上见到只病猫,都会忍不住施以援手,看到个醉鬼,下意识也会想,万不小心落个水、撞个车、触个电什,隔天还得上社会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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