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听到秦炽对自己这样说话,他虽然很不愉悦,但还不至于气得上火。
之前应该是有人来送过衣服,裴宴时换身干净崭新衬衣西裤。
他从兜里摸出烟盒和打火机,点支。抽会儿,吐着烟圈说:“秦炽,问你个问题。”
他在烟雾中微微眯着眼:“你是讨厌同性恋呢,还是单单讨厌?”
地漏测
“那会儿想上厕所怎办?”
秦炽抬起头,看着裴宴时,怪认真地提议:“看你那屋子收拾得挺利索,应该快好。从这儿走过去,也就百米,分钟路程。”
说到这儿,他忍不住讽刺:“还是说,裴总肾虚,分钟都等不及。”
“……”
裴宴时也不气:“干吗非要舍近求远呢?”
秦炽能清晰地听见他说话内容。
“用不着,这事儿阻止保不准他们会从别处下手,们提防不住,事情还得砸,不如将计就计。”
“在这之前,刘钊,你帮去做件事。”
说到这儿,裴宴时止话音,接着,秦炽听到他往外走声音。
两分钟后,电话打完,人回来,出现在卫生间门口。
这场励志又温情杀青戏,从早上九点,拍到下午两点才结束。
廖导新剧明天早有开机仪式,这边完事儿,就火急火燎赶航班去。
秦炽在西江中队食堂吃顿延迟午饭,便驱车回家。
路上,他突然想起什,去趟建材城。
买完地漏和其配套些安装物件,秦炽回未央巷。
秦炽把地漏盖片套上,起身,将花洒拿下来,拧开,用水流对准地漏,测试其性能。
同时他再次抬头,看裴宴时眼,淡声道:“收留你晚,还当有多欢迎你呢。”
裴宴时知道自己和秦炽之间坚冰有多高多厚,他不指望打碎,也无所谓融化,起码低点儿槛,让他想侵略时候能随时翻越过去。
但是要伐低这道槛,确确实实是场攻坚战,急不得。
他自然便,bao躁不得,易怒不得。
秦炽刚把套胶垫地漏芯放进管口,就听见倚在门边人弯着笑眼问句:“为修?”
秦炽手上动作没停,回答他:“你以为你昨天之后,还有机会再进这个卫生间?”
言下之意,神他妈为你修。
裴宴时幼稚地找他话里bug:“今天就进过啊。”
秦炽无语地顿下,说:“没有下次。”
门轻合着,没关严,看样子人还在屋里。
秦炽推门进去。
“吱呀”声门响,站在窗边打电话裴宴时侧身,朝门口看过来。
两人简短对视,裴宴时继续转过头打电话去,秦炽拿着东西进卫生间。
客厅里,打着电话裴宴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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