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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搬来外婆家,不再去打工,暂时从家里拿生活费,对家人说这是为找工作。这段时间打工缺勤,完全忘联系店里,直到幸代打来电话。

知道你很努力,但是啊,们是做生意。”幸代说。

“所以对不起,小明里。”

边劝慰边打断,真叫人恼火。明明什都不知道。偶像或许也为此痛苦吧。这种不被任何人理解感觉。

“那是什意思?”哽咽着问。

“总说什工作、工作,就是做不到啊。医院也说,你不知道吗?做不到像普通人那样啊。”

“又找这种借口。”

“不是借口,根本,不是什借口。”时没喘过气,直接破音。姐姐言不发地下楼,呆立在视野边界处。姐姐那件绿色T恤越来越模糊,强忍眼泪溢出来。哭出来,真好不甘心。被肉体夺走主导权,任肉体留下眼泪,真好不甘心。

“笑什,认真听啊!”

妈妈朝嗤笑怒吼,接着站起身,用力地晃动双臂。姐姐肩膀也颤颤。抠下来海绵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别这样,别这样。”听见爸爸劝阻,妈妈陷入沉默。接着她压低声音,嘴里骂骂咧咧,脚底啪嗒啪嗒地上楼。姐姐拿起妈妈忘在起居室手机,追过去。

有什和以往不同。只有爸爸,维持着气定神闲姿态。

抽抽搭搭地流泪,哭得很凶很凶。

“就这样吧。别吵。”

直沉默姐姐突然插话。爸爸看向窗外,似乎想要再说些什,最终还是把话咽回去。

“怎说呢,到此为止吧,别吵。你要不要先试试个人生活?成不变,只会直痛苦吧。”

雨水滴落声音,啪嗒、啪嗒,回荡在这个空间里,仿佛温柔地掌掴着们三人。秋季雨清澈又冰凉,缓缓地摧毁空空如也家。

“既不升学又不找工作,那别想要钱。定个期限吧。”

爸爸有条不紊地规划解决路线。他脸上浮现着那种能够轻易渡过各种难关人特有微笑,冷静而清晰地下达宣判。爸爸和其他大人说那些话,其实全都明白,也已经无数次审问过自己。

“不工作人是活不下去啊。野生动物也样,捕获不食物就会死掉。”

“那就死吧。”

“不是不是,刚才话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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