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收回之前话,不穿小裙子。”易望舒吭叽个没完,“呜呜,再疼下去就要死,再也不跟你好啦!”
易昀静静地牵着他手,听他抱怨。
小东西哭好久,哭嗓子都哑。易昀喂他喝甜水,喝完
这场凌迟,落下每针是缝在易望舒皮肉,也是缝在易昀心口。
他要易望舒清醒,这样才能通过终端判断尾椎灵敏度。他不能开启易望舒凝血系统,因为过慢血液流通会将测试期不断延长。他不忍心,但他没办法。
缝合完毕,易昀扔掉针头,轻轻擦拭易望舒颤抖身体。
“呜呜,别碰,好疼,滚开,讨厌你!”易望舒哭像只小花猫,鼻涕眼泪流脸。
终端屏幕显示:血小板计数在逐渐增高。
昀要易望舒保持清醒,才能确定尾椎神经元是否与他匹配。
修长手指用止血钳挑开表皮,镊子将尾椎夹出扔到手术盘中。易望舒听到尾骨落在盘中叮当响。
易昀将盒子中义肢尾椎夹起,对准易望舒空着尾骨位置,再次命令:“Angel,don’tmove.”
“Yes,master.”
义肢尾椎入体,神经元连接,巨大、无法言喻疼痛直击天灵盖。
易昀在检查床旁边儿架子上挂袋血包,给他输血。
过度失血易望舒脸色惨白,易昀心疼地亲亲易望舒没有血色脸颊,安抚道:“好小舒,结束,不哭。”
“呜呜呜,跟个僵尸似在这躺板板,你跟切豆腐似说开刀就开刀。呜呜呜,也不想哭,让剜你块骨头,你不哭试试。死变态,都结束倒是让动啊,你就是想看疼!”
“再躺会儿,现在不能动,乖。”易昀用消毒湿巾给易望舒擦脸。
刚做完手术,伤口还未愈合,乱扑腾要疼死。等粉水功效消失,能切断痛觉神经,再让你动。
“啊啊啊啊!”易望舒受不这剥皮剜骨之痛,粉水让他无法关掉痛觉神经,易昀命令让他无法行动,只能被动地躺在床上,任人宰割。
易望舒能清楚地感受到易昀在他背后穿针,就像是牙齿扎在溃疡口腔里,持续、剧烈疼。虽然易昀动作很快,但每次缝合,都会让易望舒颤栗。尽管事先打麻药,但是尾椎是在太过敏感,稍稍触碰下,剧烈疼痛就会传到全身。强烈恶心、头晕等生理排斥充盈身体,易望舒觉着自己快要死掉。
你说让不要怕,便信你,把命交给你。
易昀心揪在起,跟着易望舒细细密密地疼。他不能停下,必须强迫自己冷静。易昀用早已穿好线缝合针,亲手将染满血尾椎缝合。
血水顺着检查床向下淌地,打湿易昀裤脚。哭喊声久久未停,易望舒近乎要疼到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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