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飞星撇撇嘴,手托腮,倚着车窗看向窗外。
“承认,打小是不爱读书。”他低声说:“但考银卫军绝对不是因为没得选。”
祁幺幺直在后面竖着耳朵听他们说话,见缝插针想给亲哥讨个好,
为将功赎罪,他提出开车送祁家兄妹去警局录口供。
当那辆价值八十几万豪华悬浮巴尼尼近距离出现在视野中时,祁飞星右眼皮忽然猛跳下。
果不其然,下秒祁幺幺指着车牌道:“哎哥!这不是你新傍z.府大楼里当官富婆车吗!”
“你新傍z.府大楼里当官富婆?”江无昼居然完整将这个又长又拗口前缀复述出来,用力扶住车门,“怎不知道有这个人?”
祁飞星被他挡住去路,咬牙切齿,“祁幺幺要跟你断绝兄妹关系!”
江无昼炸:“能不能不提尾巴!!”
“为什不能提尾巴!”祁飞星得理不饶人:“你没抓尾巴吗?你不光抓尾巴,还对尾巴以及人格进行全方位羞辱!”
江无昼:“哪有羞辱你??”
祁飞星:“怀疑裆里藏雷不是你吗!”
能言善辩江无昼破天荒语塞:“什藏什你说话能不能有点素质!没跟兔子起共事过,不知道兔耳族除有耳朵还有尾巴可以吗!”
那是尾巴。
尾巴……
对啊,兔子屁股上似乎确会长尾巴。
江部长蒙两秒,缓缓,谨慎展开自己五指。
那种游走在指间团绒似质感似乎还在,让人莫名耳热。
八十万车其容量也是天赋异禀,车厢里有两排客座,为表达断绝关系决心,祁飞星毅然决然把祁幺幺丢在最后排,小兔子委屈巴拉也不敢说话,耷拉着脑袋在那儿掰手指头。祁飞星则坐上副驾驶座,跟祁幺幺保持最远距离,臭着张脸拉上门。
“都没生气你生什气?”江无昼扫描虹膜,将车倒出车位。
“你不生气?”祁飞星侧目横他眼。
“跟你要是样样都生气,那早就气死。”江无昼说。
“”
“怎怎?”祁幺幺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凑过来:“哥你尾巴被人抓啦?”
祁飞星:“”
祁幺幺“嘿”嗓子:“咱妈生前不是反复强调过,摸兔子尾巴人要押他去民政局,要押他去警察局。”
江无昼:“……”
显然江部长哪个局都不想去。
什凝胶炸弹相位枪他到底怎想。
“那个”江无昼摩挲下指尖,“你想不想吃甜口鱼肝酱?”
祁飞星:“你抓尾巴做什?”
江无昼:“去喝杯咖啡也行,胡萝卜味拿铁你觉得怎样?”
祁飞星:“你抓尾巴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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