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飞星猛的起身:“我去找他。”
条性命。”
“卧槽什么鬼?!”祁飞星光用听的血压就上来了:“仗还没打先把家给送了?!这群人得是多恨江无昼啊!你确定是他的家里人??假的吧!”
“听说是跟当地爵位继承的规则有关,没有卓越功勋的人即便有血缘关系也没办法继承家族爵位,所以江无昼要是死了,他母亲的爵位就无人继承了,在没有江恕北的情况下,他们家的地位就会一落千丈,所以他们才格外害怕江无昼出什么事。不仅如此,他们还要求江无昼再不涉足军事领域,请辞少将,以让澳丁安心。”耿子双说着说着也觉得过于憋屈了,,bao躁的卷起了袖子:“杀父之仇不得报,还要给仇人当舔狗,换我我也要跟家族决裂啊,这不,江无昼就来咱们这儿了。”
祁飞星的心口像是压着一块巨石,明明事情是发生在江无昼身上,他却有种易地而处的共情感,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江无昼是一个铁血军人啊!万众瞩目的银十字盟的少将,是搏击长空的雄鹰,是浴血披霜的长矛,现在只能在一方狭小的办公室里等待日升日落,在看到别人驾驶着星舰驰骋星河时,心底该是怎样的意难平。
曾经有多么威风自由,现下就该有多么痛苦吧,这样的奇耻大辱可能比杀了他还难受。
跟没有家庭背景支持的自己相比,被家庭拖累的江无昼好像还要更惨一些。
祁飞星蓦地想起之前江无昼与祁幺幺说起有关“被亲人逼迫着去跟仇人道歉”的事情。
他说:“可惜结果并没有这般如意。”
那神色真是说不出的让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