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飞星费解咬下唇角,“想问个很重要问题”
“戴套。”江无昼立刻说。
祁飞星:“”
青年又是,bao躁又是害臊捋下他耳朵,“
可爱。
在看到许多不为人知反应之后,愈发觉得是那种让人想要吃进肚子里可爱。
腕机震停又震,很是锲而不舍,江无昼叹口气,只能尝试着缓慢抽出自己手臂。
他足够小心,祁飞星却依然被惊醒。
兔子呼吸出现阵起伏,随后大喇喇翻个身仰躺着,还没趟平整就“嘶”倒吸口凉气,“疼疼啊!”
滚烫,江无昼试图将纸递给他,却不料祁飞星稀里糊涂握着他手按向自己。
再没有比这更直白邀请。
江无昼大脑好似被几十万伏特电压穿过,鞭挞到空白地步,“铮”崩断最后根弦。
翌日,江无昼被屡次震动腕机闹醒,他迷糊转过头,下意识伸手摸向声音源头,却发现胳膊沉甸甸动弹不得。
鼻子痒痒,避也避不开,江无昼愣愣,顶着直射日光艰难睁眼。
“哪里疼?”江无昼正要去拿腕机,闻声回头关切道。
“哪里都疼”祁飞星小幅度打着哆嗦:“脖子,腰,还有”他说半不说话,猛地睁大眼睛。
江无昼也没吭声,埋头摆弄腕机,用宽阔又痕迹斑斑蝴蝶骨对着他,派非常镇定又理直气壮样子,但漫无目滑动那仅有几条通知手指却泄露他心虚。
祁飞星极缓慢坐起来,手扶着腰,频繁转动眼珠表明他在头脑风,bao,末他难以置信把身上条薄毯掀开看眼,而后露出心如死灰表情。
“你要不要先去冲个澡,顺便洗漱下。”江无昼依然背对着他,每个字都透露着种刻意刻板:“新洗漱用品柜子里都有,你随便用。”顿顿他又有些慌张补充道:“缺什跟说。”
——入目是对乱糟糟兔耳朵。
为什说乱糟糟呢,因为那些细软绒毛朝着各种方向分布,有因为水渍并在块儿成缕缕状态,嫣红内耳部分细细脉管纹路清晰,却依稀可以见到些牙印似痕迹。
这饱受摧残对耳朵就随着腕机动静颤颤,小扫把似抵着他鼻子蹭动,耳朵主人却毫无反应,大概是被折腾累极,结结实实靠在他肩膀上,还将他整条手臂都压在身下,睡得宛如死猪。
难怪动弹不得。
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是发生什,腕机被甩老远,跟饮水机肩并肩,事实上不止是腕机。衣服裤子都飞七零八落,江无昼难得觉得懒怠,就着这种体温交换亲密状态,垂眼盯着祁飞星脸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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