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霆:“嗯,正开车回家。”
岑沅也不知道打电话会不会影响贺霆开车,于是说道:“要不就挂?”
贺霆却是说道:“没事,戴着蓝牙耳机,没什影响。”
岑沅不知不觉已经放松不少,懒懒地靠在床头,开玩笑道:“那还要打多久啊?”
贺霆声音沉稳,在这夜色里,平添几分安定人心感觉:“等到电来。”
只有等到岑沅亲生母亲下班回来,岑沅才会被放出来。
岑沅曾经试图向母亲求救过。
但是他母亲太过懦弱。
除抱着他泪流满面以外,不做任何承诺。
因为在她看来,男人才是家里顶梁柱,要是离婚,他们母子俩处境肯定会更加艰难。
他现在愿意和贺霆聊聊天,转移自己注意力,这样就可以少关注停电事。
此外,那些事情都已经是过去,他也不会再耿耿于怀。
能够毫不在意地说出来,才证明是真正地放下。
贺霆正在开车,耳朵里戴着蓝牙耳机。
听到岑沅口中原因时,他怔住几秒,随即开口:“抱歉。”
其实不怎好,但他总不至于对贺霆诉苦。
毕竟两人也没有那熟。
贺霆继续问道:“电什时候来?”
岑沅看眼黑漆漆卧室内,如实道:“不清楚,可能会抢修,但是这是海岛,也不知道大晚上能不能请来电工。”
这时,贺霆那边停顿会,貌似是在忙什事。
岑沅愣住几秒,然后笑道:“好啊,既然贺总这种大忙人都这舍得时间,那自然不推辞。”
贺霆:“
于是,岑沅童年自然就在这种暗无天日家庭里度过。
他被关在柜子里次数多,不可避免地产生黑暗恐惧症。
哪怕后来他足够强大,可以不把继父放在眼里,他还是害怕黑暗。
那种种条件反射,种创伤性后遗症,已经刻在骨子里东西,轻易是没法去除。
这时,岑沅听到电话里传来汽车喇叭声音,下意识问贺霆:“你在外面?”
岑沅笑下:“你说抱歉做什?那些事又不是你做。”
他上辈子有个继父。
继父生意失败,时颓废无比,成天只知道在家里发脾气。
后来愈演愈烈,甚至经常殴打辱骂只有四五岁岑沅,打骂还不解气,干脆就直接把岑沅关进衣柜里。
有时候,关就是整天。
过会之后,他低沉声音重新响起:“电工会来。”
岑沅忍不住笑道:“你咋这确定?”
说得好像贺霆会安排个电工来似。
贺霆没有解释那多,而是随口问道:“你为什怕黑?”
岑沅顿下,然后才若无其事道:“也没什,就是小时候经常被人关在柜子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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