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加抬起手，极谨慎、极轻
秦加注意到他
躲避，很是沮丧。
但他还是赌上勇气，孤注
掷地问：“那个，
……可以摸下你头发吗？”
小美人头发卷卷蓬蓬，颜色那
浅，像落着雪。
他手和心都痒酥酥，好想、好想摸摸看。
少年愣
下。
“……哦。”
“嗯……”
“……好吃吗？”
“嗯……”
“哦。”
陪在他身边，就已经足够。
废土没有任何娱乐活动，进化出意识们丧尸习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吃过饭后就该睡觉。
和昆特道晚安之后，麦汀汀躺在自己床上，盖着软乎乎小毯子，有点儿像回到棘棘果旁边树屋里。
怀中麦小早就睡着，吐息安稳，时不时嘤咛句，似乎做着什梦。
少年却有点儿睡不着，脑海中依旧回放着早些时候画面。
这样话，这样情形，曾经在那个同患难共生死灰色空间中，秦加也问过。
那时候青年说，可不可以抱你下。
瞬间他仿佛被拉回灰色天空与碧绿迷墙围城中，梦境与现实交点被模糊。
片刻后，少年回过神。
就像在囚笼里回答样，麦汀汀点点头。
“……”
两人就这个字个字地蹦，还都是没什意义语气词。
另边秦叔和昆特聊得正欢，好似讲到什好笑东西，两人笑声夹杂着小人鱼奶声奶气在屋子里飘荡，飘到他们这个沉默角落，更显尴尬。
秦加忽然上前步。
麦汀汀下意识瑟缩下，过去他过于柔弱无法自保，面对想要欺负自己同类、尤其是人高马大那群，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只能逃。
那时候秦加走到他身边，盯着他洗果子动作，似乎很有挣扎。
麦汀汀知道，被阿嬷从精神空间中抽走「见钟情」以后，现在秦加对自己应该很不喜欢才对。
那为什，又副很想和自己说话样子呢？
青年沉默半晌，咬咬牙开口：“你在做什？”
少年看看自己面前水灵灵果子，有些不明白，但还是耐心地解释给他听：“洗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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