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无奈地托着人类回到水面换气，两人浮在水面上，等着麦汀汀咳嗽好半天缓过来，从王冠上重新掰下来
根小点
珊瑚枝：“这次别弄掉
。”
少年接过来，放在掌心中端详，截面平整光滑，依旧发着光；凉凉，质感比看上去要硬点。
“那……”
“还会再长出来。”王声音总是比动作冷漠点，他直接拿起珊瑚塞到小丧尸嘴里，“衔着，走。”
命令简短，掷地有声。
埃里希皱起眉，婴儿时期成长和改变速度惊人，细胞与记忆日新月异，可以说每天都在变成新人。
他同约珥分开几个月，对方恐怕已经辨别不出自己声线。
做噩梦孩子，当然是要有最熟悉人来召唤回现实世界。
这也是为什
要把这个连游泳都不会小累赘带来原因。
「叫他名字。」
肉泥。
小丧尸本就怕水，这时候更是在生命威胁前感到丝真切惧意。
少年飘飘荡荡在王身后，已经从被他攥着胳膊，改成两只手紧紧扒住对方，像台风中抱紧桉树树袋熊。
王只低头瞥那双比自己小圈手眼，随即视线移向漩涡中央。
「约珥！」
再重新没入浪中之前，人鱼又想起什：“不要张嘴说话。”王神色颇为不满，“你不是有链接吗？”
“链……接？”小丧尸呆呆地重复。
到现在也没有人
埃里希对麦汀汀说。
少年眨巴下比海水饱和度更低漂亮眸子，听话地试探着想要发声。
结果张嘴，珊瑚枝掉不说，还咕噜咕噜灌进来好几口海水，呛得他差点背过气。
埃里希：“……”
怎会有这样笨蛋啊。
庄严、宏大、华贵声音再次从四面八方奔涌而来，和不久前他被关在水底所听见如出辙。
约珥……是谁？
麦汀汀在漩涡中晕头转向，仅能分辨出这是埃里希声音。
如果是王开口，那，约珥会是……崽崽名字吗？
然而父亲呼唤没有产生什效果，漩涡转速大小并未因此减弱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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