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人感受到他,bao怒,不安地动动,四周也响起亡灵般呜呜动静,如泣如诉。
……不能着道,他得平静下来。
埃里希将视线从麦汀汀脸庞移向戴逸晖,后者眼神看起来有几分惧怕,又染上走投无路疯狂。
先前已然消失锁链重新出现在男人背后,像蛇样扭动着。
埃里希皱起眉,感觉到他状态已经不太对。
去做实验,而们家依旧能享受荣华富贵。当然,包括姑姑。”
戴逸晖猛然抬起头:“……什意思?”
埃里希并不想仔细地回忆十几年前惨痛人生,他看眼怀中人安恬睡颜,躁动心绪得到丝平静,然后道:“那时候,他们……入侵者对父王说,只要给他们部分子民用于实验,他就放过们家,并且会继续让们得到应有生活。”
但他父亲没有同意。
当然不会同意。
“陛下……若是现在放你们出去,就再也出不去,对吧?”他目光有些空洞,“可如果走出去是呢?反正胜者总能改写历史,这里这多见证人,他们也完全可以是凶手……”
王耳垂上珍珠愈来愈亮,那里面盛着世间最为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能量。
戴逸晖喃喃道:“是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戴上你王冠?是不是戴上王冠人,就是王?”
他
有哪个掌权者,会将同意将自己子民当做祭品奉献给敌人呢?
于是,入侵者先是毫不留情杀他母亲,又将母亲和幼小他抓入牢中折磨。
母亲为保护他,自愿成为他们第个试验品,也再也没有走下那个冷冰冰、满是消毒水气味手术台。
那年他只有六岁,从云端里小王子骤然陨落为阶下囚,从此人生逆转,切都变。
埃里希想起这些,眸色变深,鳞片悄然攀上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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