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句麦汀汀没有说，看见咫尺之遥
人目光灼灼盯着自己，好像目光落到每
寸都变得滚烫。
人鱼声音动听如蛊惑：“你对
，做
什
？”
“……”
“可以不对你生气。”埃里希缓缓道，“如果你……再对做次话。嗯？”
他总喜欢那样说话，尾音略带疑问，又不是真请教，反倒充盈着满满运筹帷幄，好似世间切都逃不过他掌心。
埃里希能感受到他略带茫然思索，没有解释。
谢谢他捡到约珥，没有放弃，没有让小家伙被可怖弃星吞噬。
也谢谢他……救自己。
埃里希抬起头，忽然问道：“你离开，是怕生气吗？”
话题猝不及防转变让少年抖下，小丧尸支支吾吾：“……其实……”
明地意识到这个问题，也对这个孩子感情愈发复杂。
这也是为什林不闻曾经会觉得，王对小殿下很冷漠。
他没能找到合适时机和理由公布这个孩子存在，或者说没有想好以什身份来定位约珥，于是就这直拖下去。
直到约珥失踪。
后面事，麦汀汀也知道。
身处至高位，也确如此。
麦汀汀已经不敢看他，眼神到处飘，找不到合适落脚点。
男人手掌抚上他后颈，像对只猫样轻轻揉捏，那张英俊面容也离他越来越近：“上次是在梦里，和现实总是不太样。你想知道现实里，是什样吗？”
他能感觉到男人睫毛轻
王却是笑：“没有怪你意思，你大可不必把自己当做罪犯。”
……虽然最开始确是当做犯人抓到母星上来着。
“你、你不怪吗？”
“为什要怪你？”
“因为对你……”做那种事情。
埃里希长长叹口气。
他从来不擅长在别人面前剖白过去或是展示真正自己，可面对这个小家伙，很多东西就像是不受控般。
埃里希整理好自己纷杂情绪，从回忆中抽身。
他对着少年轻声道：“谢谢你。”
麦汀汀想，是在谢自己照顾崽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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