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病
吗？
为什
这突然……
小人鱼茫然又浑身无力，尾巴都不动，淡蓝
尾鳍垂下来，像发光缎带，连带着整条鱼都跟着自由落体。
埃里希看他
副随时会要晕倒模样，连目光都涣散，还以为他生什病，双手撑着池壁轻松跃，冲上去抱住晃晃悠悠飘落小人鱼。
以后埃里希会明白，人鱼族和人类身体构造看似相似，其实千差万别。
没有。
少年呆呆，原本白皙如雪肌肤染上层若有似无得淡淡粉色。
反而看见他身上水珠顺着腹肌滚落，触电般猛地转开眼睛。
“怎？”埃里希皱眉，“……你脸怎这红？不舒服吗？”
小人鱼点点头，又摇摇头。
他们不醉酒精。
但是醉巧克力。
他、他脸红吗？
好晕、好晕。脸颊好烫——不止是脸颊，浑身都在发烫。
大脑里塞满棉絮，根本无法思考，心脏要跳出胸膛。
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他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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