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程挑挑眉,丝毫不觉得自己话有什问题。
没有深层含义、只是客观评价。
“总之。”景程边笑嘻嘻地往宋临景那走,边吊儿郎当地对着邹杰晃着食指,“床,这辈子,都跟他是上不得。”
“能永远保持现状是福报,要知足。”
“走哈。”
临景能感同身受,又不能完全感同身受。
他喉结微颤,缓慢地上下滑动,牙根像是生坏疽似,又疼又痒,只有发狠地咬上几下,才能缓解他与日俱增晦暗情绪。
“五分钟。”宋临景朝景程点点头,便将视线快速移开。
仿佛看不到那张每个表情都透着鲜活生命力脸,他切病症就能不治而愈。
而景程对这个答复很满意。
胡言乱语完,景程便小跑到宋临景身侧站定,揽上对方肩膀,自来熟地跟“专业团队”打起招呼,好副嚣张架势。
无语凝噎,沉默目送老板远去背影邹杰:……
懂不。
真懂不点。
他把杯中残酒饮而尽,拎起没吃完点心,塞进邹杰怀里:“给你当早饭,回家吃大餐。”
说完,景程俯身拍拍对方后背,无视邹杰“懂不你们点”欲言又止,语气轻快,带着坦荡:“其实也没那多弯弯绕绕,以前空虚又无聊,制造麻烦,他解决麻烦,基本等于在调剂生活。”
“不过那都是小时候。”
“现在,哪有两个成年男人直腻着,太奇怪。”景程撇撇嘴,“他想帮忙就帮呗,省心省力,他也能找到理由见面,宋临景他啊……”
“离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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