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在景程视角下,宋临景没必要搞什苦涩暗恋。
“爱而不得”这个词与他们谁都不适配,景程是有想要东西,那不管付出多大代价也都要搞到手性格,至于宋临景……
他应该拥有切。
景程直是这认为。
通常情况下,景程对自己足够自信,自信到他觉得,不管是谁,喜欢上自己都是正常,毕竟他展示给外人面确很有欺骗性。
是没有任何铺垫地转性子,是没有任何解释地打破那条界线,是与从前近似却又完全不同照顾,是腰间指印,唇角齿痕,是犹豫再三也没勇气拆开圣诞礼物。
是被个又个缠绵且无法拒绝吻引诱出晦涩欲望。
在撕扯中发胀发麻唇瓣,被激烈动作染红眉尾,轰鸣着失去判断力大脑,不受控制般探入宋临景衣摆下围手,熟练在对方脊骨线上挑/逗抚/弄指尖,以及成年人自然而然该有反应……
此刻,景程清晰地意识到——他对自己不能失去朋友有欲望。
这不是什好事。
景程左手攥着宋临景腕骨处,右手钳着对方下颚,索求无度地不断亲吻着身前人。
他陷入种诡异状态,亢奋到几乎失去任何自控力,遵循着本能进行着动作,脑中回荡着除宋临景名字,就是对方这段时间“自掘坟墓”似主动。
宋临景该得到惩罚。
景程咬咬对方舌尖,心里想道。
在两人之间,景程是随心所欲不需要思考后果那个,宋临景是需要保持理智,在景程过分出格时进行劝阻那个。
可到宋临景身上,景程却不敢这想。
宋临景见识过他生命中几乎所有不堪和荒唐。
对方最清楚,景程光鲜亮丽皮囊包裹着东西有
欲望旦产生,就不会轻易消解,要满足它,要毁灭它。
这个事实让景程愤怒又不甘。
甚至还有点隐晦委屈。
愤怒在于,景程不理解宋临景动机。
如果宋临景喜欢他很久,那过去十年里,对方有无数机会可以言明。
这是他们能和谐相处十多年底层逻辑,也是景程维持内在世界稳定过程里,最密不可分环。
他足够信任宋临景恒定,清楚对方于自己意义颇深,所以也愿意给予同等尊重——这些年哪怕自己把私生活过得再不堪,头脑被酒精侵蚀得再混沌,景程都没有将那些乱七八糟念头投映到宋临景身上过。
即便对方不管从哪方面来看,都比自己任何任“玩伴”要完美百倍。
他珍视这段友谊,珍视宋临景,不愿僭越,不敢逾矩,别说实际行动,就是私底下干巴巴小心思,景程都足够克制自己。
但宋临景回报给他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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