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临景不喜欢过分松软枕头,所以每次外宿都需要助理提前准备好合适
“明早七点多就到,这几天你心情也不会太好。”宋临景又探过脸亲亲他鼻尖,态度柔和,体贴得真诚,“不想你太累。”
景程愣几秒,显然是因这般不掺太多欲/念亲昵而无所适从,对宋临景赤/裸关心暂时也有点消化不良。
宋临景以前对他好是真好,所有长眼睛人都公认好。
但那时候宋临景关心是相对沉默,是硬邦邦不含太多缠绵,是两人有来有往,坦荡且默契。
虽然现在宋临景话是多,可景程却总觉得对方也婉转更多,他开始无法理所当然地接受这种可以被称为照顾行为。
衣服里面看,宋总这是惦记多久?”景程语气轻佻,眉梢微抬,与装出副无辜模样宋临景对视着,“嗯?”
他虎口轻飘飘地钳住宋临景下颚,用嚣张口吻,力度微弱地威胁道:“说实话。”
宋临景却不回答,甚至扬扬头,主动把脆弱脖子往景程手里探。
不像是负隅顽抗该有态度,倒是与勾引近似。
“现在不想说是吧?”景程啧声,假模假样地皱皱眉头,又拍拍宋临景侧脸,暧昧地明示道,“那会做时候再问,可就不是这温和问法。”
别扭,还莫名让他有种吃“老婆”软饭错觉。
“不累啊。”景程不尴不尬地接着话,试图让自己语气松快起来,毕竟他还没想明白自己这点微妙,是正常反应,还是对于两人新关系不适应部分,所以景程暂时还不太想在对方面前露怯。
他勾勾唇角,字里行间挑衅意味渐浓:“但你可能会比较累。”
宋临景不置可否,依然是那副罕见好脾气,动作轻缓地揉两下景程侧腰,便站起身,边把散乱睡袍规矩地系好,边往门口走:“你先洗澡,去让人把次卧枕头换下。”
景程不禁怔,半天才反应过来对方是什意思,他脱口而出:“你要睡次卧?”
景程缓慢收束着手掌,动作极为缓慢地再次吻上宋临景唇,若即若离研磨着,耳语似哄骗:“舒服,就什都想说……”
“也什都能说。”
“是?”宋临景反问语气似乎饱含着某种深意,虽然仍配合着景程吻,但微弯着唇角却不禁越绷越紧,动作也多几分不易察觉攻击性,“只要被哄舒服,就什话都能愿意说。”
“记住。”
说完,还不等景程反应,宋临景撑在床上手便微微抬起,不轻不重地扣住景程腕骨处,浅笑着把对方从自己脖颈上“摘”下来,自然亲亲景程手背:“不过今天先不做,等返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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