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闲下来的,他必须得让宋临景对他在情感关系中拥有的“绝对主导权”有个清晰的认知。
景程边想,边走进了店里。
这几天因为许子晨的丧事,Scene一直没开门,明天才正式恢复营业,今晚不会有人过来。
景程不想回自己家里住,又想找个安静的地方歇一歇,办公室宽敞柔软的的沙发成了个理想的选择。
他打着哈欠,将钥匙插进锁眼,可却发现竟然转
不知道宋临景怎么回事,自从回了宁城之后,两人的关系仿佛退回了鬼混到一块之前,哦不对,可能说还不如之前。
之前的宋临景可不会拒绝他的邀约,没时间挤出时间也会优先满足自己这边的突发奇想。
而现在的宋临景不仅拒绝了,还找各种理由拒绝了三次。
再一再二不再三,景程也是有原则的,宋临景既然改了随叫随到的“恶习”,那他也干脆直接不搭理起了对方。
连宋临景叫人安排给这几天帮忙的人的茶歇,景程都要折了现转账给他,虽然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有点幼稚,但景程心里多多少少能舒坦点。
的原因。
景程只是觉得宋临景太重要了,他不想冒险去信任自己那点微乎其微的自制力,不想承担自己以后某次随心所欲将两人导向互相憎恶的结局。
景程暂时没有真心来“报答”宋临景,却又因对方太过直白的情意感到不安,所以只好公平地将能要挟自己的、最有分量的把柄送给对方,既当做是种积极的回应,也能作为对自己无序行为的约束。
他觉得对对方亏欠,对那些多年如一日“沉默的付出”受之有愧,却又不觉得两人的关系最终能用“永远”作为定语,所以即便态度悲观,景程还是希望把选择权让给宋临景。
起码由宋临景决定这段关系的走向,他们应该不至于闹得太难看。
景程一边从口袋里掏钥匙开门,一边在心里细细密密地嘀咕着。
果然,只要是男人,都有这么些个臭毛病。
景程撇撇嘴,将自己一并骂了进去。
没得手之前漂亮话说得一句比一句好听,恨不得分秒不离地黏着,得手后可就自如多了……
景程低头看了眼,两人还停留在昨晚对方那句“晚安”的聊天框,不禁轻哼了一声,冷笑着按熄了屏幕。
想到这,景程心里难免有些微妙的不舒服,说不上来到底是个什么具体的原因,只是觉得闷,甚至在想到分开后,他和宋临景以家人的身份勉强相处,无法缺席彼此之间的任何一件人生大事,景程竟并不只觉得“好笑”、“有趣”了。
他甚至感到了一丝刺痛。
细弱的痛,不仔细留意根本感觉不出来。
这实在奇怪,景程连忙尝试止住乱飘思绪,并将自己反常的优柔寡断归咎给多日以来的精神紧绷。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