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忙各自的事情鲜少见面是一方面,但主要是景程心里还没太拧过那个劲儿来。
上次那荒唐的一天两夜,主要还是因为他被酒精麻痹到几乎没有判断和反抗的能力,虽说算是心甘情愿,体验也出乎意料的还不错,但景程从没在完全清醒的状态时尝试过,又是浪荡多年才在宋临景这栽了跟头,或多或少会有点想在对方身上找回场子的执着。
所以这几次,宋临景好像很容易满足似的没多加试探,景程就也没主动提。
宋临景毕竟之前没有过经验,所以对于对方来说可能别的方式也同样快乐,可景程却不同了,这之间的区别,没谁比他更清楚了。
两人现在的互相安抚对他来说和望梅止渴没什么区别,随着次数的增多、时间的推移、两人之间羁绊缠绕得更紧密,景程想要更过激的亲昵的念头就日渐浓厚。
这才如梦初醒般地一怔,不情不愿地的将试探着下抚的手收了回来,他撇了撇嘴,嘟囔道:“坏习惯,要试着去改。”
宋临景奖励般地捏了捏对方的脸颊,用哄小朋友的语气夸奖道:“真听话。”
“嘿,卖你个面子你还来劲了是吧?”景程眉尾一挑,那几根总是喜欢和宋临景逆着来的反骨又难以自制地开始要发作,他按着对方的后脖颈,半扯半咬地与对方接了个杂着一丝血腥味的吻,待稍微缓解了那股难捱的躁动后,才弹了弹宋临景的耳廓,带着点戏谑地再次出声道,“宋临景,你得重新洗澡了。”
他的鼻尖贴着宋临景的鬓角向下,缓慢地挪移到脸侧,又凑到唇角,景程一寸一寸地嗅着,又用灼热的呼吸燃点着对方天生敏感的皮肤,直到宋临景的脖颈又泛起大片粉红,才用漾着轻浮笑意的语气,耳鬓厮磨般评价道:“你身上全是我的味道,真奇怪,你不是咽下去了么?”
宋临景也不羞恼,只是在景程看不见的角度下眸色一沉,他若有所思地揉着景程的后腰,态度如进行商务报告般地认真严谨:“今天最开始的那次忙着帮你解衬衫扣子,没留意,不小心弄到头发里了。”
经过上次,他虽然也隐约意识
景程喜欢听宋临景用这副姿态说这种话,总有种将高不可攀、难染凡尘的人扯进自己那摊泥沼里的快/感。
没混到一起前,景程对这个念头敬谢不敏,只觉得对方永远干干净净才好,现在嘛……
景程吸了口烟,带着几分捉弄的意图,趁其不备地与宋临景接吻,呛得对方咳嗽了几声,原本就被情/欲染上稀薄色彩的眼尾这下更红了。
现在,他希望每天都能用自己来将宋临景涂抹得更浑浊些。
不过……虽然在荒岛上借着酒劲儿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但在那之后,两人回宁城的这十来天,手和嘴换着帮忙,却再也没尝试过全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