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得对。”
……
你必须超过我。”
“只有拿到绝对的话语权,才有资格探讨‘公平’的定义。”
“有想得到的人事物,不要祈盼着上天施舍垂怜。”
“你要去争、去抢,但不是在这样一个你自己都只能随波逐流的阶段,现在,去做你该做的事情,直到没有任何人能阻碍你的那天……”
“你和我,我们都能获得真正意义上自由选择人生的权利。”宋惟的语气冷淡中却隐约蕴着一丝微妙的恳切,“在那之前一切都是不确定的,盲目冲动的追求,不管对你自己,还是被你喜欢着的人,都是注定带来痛苦的束缚,是一种非常不负责任的行为。”
“好孩子,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对吧?”
听筒处传来细密的电流声,本就断断续续的夜风不知什么时候停了,树叶的窸窣弱了下来,蝉鸣倒是换着花样儿地吵得热闹。
不知沉默了多久,宋临景才终于抬起一直低着的头,他转过身看向被花藤树影遮蔽了轮廓的宅邸,瞳仁中荡着些眷恋地寻找着景程房间的窗子。
看着屋内漫出的光亮,宋临景沉了沉语气,态度认真且坚定地答道:“我明白了,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