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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你没事吧?”
“都让开,霍尔,让我看看你的伤。”
细小的伤痕尚不必说,最麻烦的当属金鹰留下的伤口。
这种生物单论□□力量已经位于沙兽巅
“谢尔旸大人,不知道之后的宴会上有没有机会看到这位胜利者出席,我倒是很想‘结交’一番。”
没有哪个贵族会真正结交一个奴隶,更何况□□裸的视线是掩饰不住的贪婪。
一道道若有若无的视线落在领主任何和那个胆大包天的年轻贵族之间。
也许别的城池领主会在角斗比赛后宴会上用参加过角斗的奴隶当作款待,但谢尔旸从未这么做。蔷薇之城的主人没有和任何人共同用餐的习惯,整个蔷薇之城自然没有第二个人尝过霍尔的血。
有人好奇探究,有人幸灾乐祸。
邵旸之其实不完全清楚对方在灵视里都看到什么,但无论是什么对于灵魂不够强大的个体而言都是负担。
本来被邵旸之带过来给霍尔看的金发少女完全忘记她工具人的职责,全副心神都放在铎拉斯身上。
嘘寒问暖的守候着看起很疲惫的铎拉斯去往对方在角斗场专属的休息室,哪怕铎拉斯表现的很不耐烦。
[这个任务世界被溯洄过,而天命之子他很敏感。]
[嗯,大概是无意中看到过去的残影。]
尔旸大人…”
他想告诉他,那个奴隶很危险,是导致一切灾祸的根源。
可到底又是什么样的灾祸?幻象中的一切已经如青烟消逝。最后他完全不记得刚刚看到什么,只剩下那种深入灵魂的恐惧感。
“我知道。”
他…知道?
当所有人都认为这个贵族会为这个不自量力的要求吃个闭门羹,却听到谢尔旸一声轻笑
“当然,他会参加。我也…很期待你的参加。”
那些探究就变成震惊。年轻的贵族面带惊喜说着恭维的话,蔷薇之城的人们开始揣测他们的领主大人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只有001清楚的听到宿主平静的声音。
[想好了,一会儿就扭掉他的头。]
世界经过不止一次的溯洄,可没人能对铎拉斯的恐惧感同身受。
汉谟拉愣了愣:“铎拉斯大人,是不是太过操劳了?”
旁边有人冷嘲热讽:“说不定是气有人抢了他在领主大人面前的风头。”
少数人虚情假意,绝大多数贵族的视线都没能从角斗场的身影上移开。
有刚刚成年第一次被父辈带到蔷薇之城观看表演的外城贵族仗着酒劲凑到邵旸之身边。
铎拉斯的瞳仁倒映着领主大人秀美安宁好像少年的脸庞。
您知道些什么?您真的知道吗?如果您知道为什么不趁现在下手为强?
他那么多的恐惧和问题,在掌心传来的暖意里被安慰抚平了。
“您真的知道吗?”
“嗯,你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