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的位置里暂时放过了对方可怜的脖子。琇書蛧
喜欢是轻快的,才能见之则欢;而爱有时太过厚重的,由爱生忧,由爱生怖。当那些情绪灼烧成岩浆,心里空出来的裂缝就永远也填不满。
所以邵旸之往往需要得到超出常人十倍百倍的情感,才能感到短暂的欢喜。
当对方奉上唇齿,比起继续为难他,或者讥讽祂怎么知道什么是爱。邵旸之更想享受这个亲吻,短暂抛开理智,去追逐肌肤相亲的快乐。
并不是谁都可以,邵旸之心知肚明,是因为‘他’在这里,即使并不相同,不能触碰,那也有了意义。在每一句蜜语甜言,每一声暧昧或忍耐的喘息,在确确实实拥抱着对方的时候,邵旸之久违的生出一丝真切的,没有消失的满足感。
也许霍尔说得没错,他之前确实有些难过,而现在他稍稍好受了一点。